此言一出,何润喜眼神死死的盯着张恒道:
“张恒道长,他说的是真的吗?”
“何少,你听我解释!”张恒尴尬的说道。
“我为爷爷准备寿礼,你竟敢骗我?”何润喜阴森森的说道,目光阴鸷。
“何少,我也没办法,最近香火钱太少,我只能拜托您去帮忙拍下那件青铜罐。
不过您放心,我之后肯定会给您寻一件合适的法器,给您当寿礼。”
到了这种情况下,张恒只能无奈解释道。
“哼!”
何润喜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张恒好歹是武当传人,低位和实力都很高。
虽说被他利用了一次,但毕竟没有实质性的损失。
多一个这样的敌人,得不偿失。
“小子,你竟然能凭着蛛丝马迹就能看穿我的局?”张恒转过头来,看着陈默,目光及其不善。
“不是,我听到你们打电话,聊天罢了。”
陈默耸耸肩,顿时把两人给气的吐血。
“好,你既然知道了,那就乖乖把青铜罐交出来!
否则,让你没法活着走出香江!”
既然真相被识破,张恒索性不再掩饰,威胁道。
“这里可是香江,你们还想抢不成?”王亚伦立刻跳起来,怒骂道。
他好歹也是一方大佬。
“哈哈哈?笑死了!”
张恒大笑着摇头道:
“我可是大师,抢多低级啊!
我会让你们乖乖奉上!而去,让你们一点证据也没有!
别忘了,老子可是一位道士!”
说完,他转身就走,仿佛根本不在乎陈默逃跑一般。
王亚伦顿时紧张道:
“陈大师,我们现在怎么办?”
“以静制动。”陈默淡然道。
很快,陈默就回酒店休息去了。
而此时,在某个高档别墅内。
张恒和何润喜正享受着两位美女的伺候。
“还是这凡尘让人迷恋啊!
在山上呆了这几十年,老子都快憋疯了!”
张恒摸着身前美女的头发,闭上眼睛,十分享受的说道。
“呵呵,道长若喜欢,我就多派些美女过来。”何润喜道。
顿了顿,他又道:
“只可惜啊,何婷婷那一房掌握着何家财权,我若不小心,就会被他们抓到把柄,恐怕每个月的分红都要被找理由扣光。”
“哎,谁说不是呢?
我以为何少能稳坐钓鱼台,执掌何家的,谁知道……”
“算了,别提败兴的事情了。”何润喜摇头:
“张恒道长,你费劲新机,千辛万苦,不惜欺骗我,也要搞到那个青铜罐。
我想问问,那到底是什么?”
张恒尴尬的笑了笑道:
“其实吧,不光是你,这次拍卖会竞拍的那几个人,都是我放出去的消息。”
“什么?”何润喜微微色变。
“我本以为,青铜罐必然落入你们其中之一的手中。
没想到,最后却被那个内地的小子得到了。”张恒摇头,长叹了口气。
“这青铜罐到底有何秘密?”何润喜好奇道。
“告诉你也无妨。”
张恒想了想,最终咬牙道:
“这个青铜罐,其实是一位道界前辈的藏品,我曾经在他师门那见过,被我无意间发现,里面似乎藏着宝物。
可惜,当时那位道友怎么都不肯卖。
后来那位道友死了,这藏品也不知道怎么就流出来了。
我知道之后,这才通知你们。
到时候,你们无论是谁买下来了,我都会用一件不亚于我手上拂尘的法器进行交换。”
“宝物?”
何润喜闻言,眼前一亮。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只是据说是跟仙人有关的宝物。
只不过需要十分强大的实力才能驾驭。”
张恒微微皱眉:
“何少,我劝你别打那宝物的主意,现在武道界,术法界,还有风水界有很多高人想要它。
你一个凡人若是拿了它,一来没用,二来,肯定会引火上身的。”
“这样啊……”
张恒顿时死心了。
他知道不少法器,比如张恒的拂尘,就只有他能用,普通人拿了,就只能扫灰尘。
“对了,道长,您打算怎么对付那个叫陈默的家伙?”
何润喜好奇道。
“呵呵,想要拿捏那个内地来的毛头小子,还不简单吗?
这是香江,咱们的地盘!”
张恒冷笑道。
何润喜正要点头时,耳边陡然响起一个幽幽的声音:
“是吗?”
他们惊骇的回头,就看到一个青年,竟然就站在门口,神色淡漠的看着他们四人。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何润喜颤抖着推开身前的美女,惊恐道。
这座别墅,可是他特意买来的。
高科技很多,守卫很多。
从门口到这里,关卡重重。
可以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陈默却如此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门口,而去一点痕迹没有,就进来了。
这让何润喜打心底升起了一股凉意。
“陈默?”
张恒反倒没怎么惊讶。
他知道会术法的人,有能攀爬墙壁,轻功一跃十余米,如同蜘蛛侠一样的能耐。
他眼神微眯,冷笑道:
“你居然敢送上门来?”
“你刚才是想杀我吗?”陈默淡定的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雪茄,点燃。
“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