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外面,大街上,二十多头异种围攻一个人青年,青年手中的刀已经断了,只能用和异种肉搏。
拳头,手肘,膝盖,腿,全是他的武器。
一拳下去异种倒地,立马往脖子上补上一脚,手被咬住,直接撕了异种的嘴。
看着地上躺满的十来具异种尸体,徐枭气喘吁吁,目光死死盯着还没冲上来的异种。
他想试试自己的极限在哪。
三天前,他得到车票的同时身体也发生异变,只差一步就成为异种,好不容易跑上车,本以为会恢复人样。
没想到异变还在继续。
牙齿掉光长出新的,头发掉了又长,全身蚂蚁般的撕咬,心脏跳得和打鼓有一拼。
两个多小时折磨,他昏过去又醒,醒了又昏,衣服全部被汗水打湿。
最后结果就是,他发现自己好像变成异种了,但又不是异种。
身体素质强大了一大截,耳朵,目力,感知都跟着增强,还获得一些不属于人的力量。
比如现在。
“给我死!”心念一动,徐枭右手拳头爬满黑色鳞片,一拳轰向最近异种。
“轰!”
像西瓜一样,异种脑袋爆开。
爬满鳞片的五指不再是人的五指,而是爪,一寸长的指甲露着寒芒,一抓下去,比刀还锋利。
主动冲向异种,徐枭不停挥舞右手,所过之处向切菜般轻松,没有一只异种能扛得住一下。
虽然右手强悍,不过徐枭身上其他位置也受伤,最严重的是一道二指宽伤口从锁骨蔓延到肚脐,深可见骨。
杀完还活着的异种,徐枭累得跪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掏出车票,看着两百多的数额,咧嘴一笑。
能一次获得两百多票点,也就只有在灾变初期了。
等再过一段时间,异种进化,想杀的话不付出一点代价根本不可能。
骑着摩托车,徐枭继续前进,中途逛了一个商场,解决七八只异种,出来的时候扛着一个大口袋。
“喂,救救我!!”
“请问你是警察吗,能不能帮我们。”
“给我点食物,多少钱我都买,我家有钱。”
居民区,一些人在楼上看见徐枭,透过窗户喊救。
“想活命就去车站!!”对着他们喊了几声,徐枭怕听不见,找来喷漆,在一面显眼的墙上喷下想活命就去车站几个字。
初期的异种不可怕,怕的是人心不齐,单挑打不过,几十人,上百人打一头异种总打得过吧?
车站是列车里的人必经之地出行点,扫清是必须的,两千人的打击下,哪还有异种存在,所以那里很安全。
等普通老百姓聚集在哪儿,人多力量大,即使列车上的人不下来,他们有能独当一面。
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那就是能及时上车。
每次战斗都会有人死亡,车上位置就空出来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各车厢挑人肯定从车站里面挑。
拿着喷漆,徐枭沿路喷了不少,指引大家去车站。
……
下午七点,太阳落山,夜幕即将降临。
车站候车室里全是各车厢的人在交谈,大家纷纷诉说着自己的遭遇,偶尔有进站的普通人,相互哭成一团。
一排椅子上,张灵筠忧心忡忡,时不时看向大门口。
“方心吧,他那么厉害,肯定没事。”陈虎叹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