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甚?”南砚祁冷眼瞧着南道可。大家今日都饮了些酒,原本都该休息了,可这南道可却拉着自己继续饮酒,南砚祁瞧了瞧四周并未瞧见怀南,起身就准备去找怀南。
“唉?祁王何必着急,这在飘渺宗内,怀南不会出事的!”南道可拦住南砚祁。
南砚祁目光如炬的瞧着南道可,又看了看,这四周不仅仅怀南没有看见,还有平易也不见身影,南砚祁突然握住拳头“是那个病秧子吧?没想到你竟然帮那个病秧子,果真让爷刮目相看!”
南砚祁想到此时怀南和平易正单独相处,这心里就火烧火燎的难受,可此时南道可却笑着说道“难道你不觉得让易世子死心更好吗,还是你想让易世子日日觊觎怀南呢?”
一句话让南砚祁停下脚步,他自然知道平易对怀南的心思,更明白平易和南道可不同,南道可已经接受自己和怀南的事情,可平易却还在争取。南砚祁信任怀南,既然如此,有些事情的确该说清楚,不然自己不知还要吃多少酸醋。
“果真一个两个得觊觎爷的人!”南砚祁语气不好,但人却已经坐下来。南道可瞧着松了口气,他这样做也是十分无奈,毕竟有些关系还是需要理清的,他也不想平易继续这样欺骗自己。
此时的飘渺宗一处栽满鲜花的山坡上,怀南笑着问道“平易,你找我来所为何事?”怀南刚刚和宗门弟子闹了洞房高兴的紧,瞧着师兄师姐修成正果她比谁都乐于瞧见,可出来后平易就找自己说有点事情,她未曾多想就跟着出来,在怀南看来平易找自己定是什么要事。
平易此时就站在怀南三步外的距离,他仔细的瞧着怀南,今日怀南着一身丁香色的外套,里头是一件月牙色长衣,满头青丝简单的梳了下披散在身后,瞧着格外的清冷动人。哪怕是平日里老成的平易,如今面对心爱的女子,又即将告白,还是心里都是忐忑。
平易原本也不想这样快的,他想继续和怀南相处着,让怀南看到自己的好。可近日里他瞧着怀南和祁王的相处,心里越发的怕了,才忍不住想要告白。
“平易?怎么了?你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你我都是朋友,你只管说出来就是!”怀南瞧着平易久久不开口,只是一双眼睛瞧着自己,以为平易定是遇到难题。
平易的手背负在身后紧紧的握着,他看着怀南终于说了出来“怀南,这是我母亲留下的玉佩,是传给今后她儿媳的传家宝,你可愿意收着?”说着,平易就将身后手中握着的玉佩拿出来,递给怀南。那是一枚白色玉佩,上好的材质,玉佩上雕刻的乃是吉祥如意的字样,下面还挂着有些年头的穗条。
平易对于母亲极为净重,这也是母亲留给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平易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将这枚玉佩交给旁人,却不想今日他却乞求怀南可以收下这枚玉佩。
怀南整个人都愣住了,今日原本她饮了几杯酒,可此时冷风一吹她整个人都清醒过来。瞧着面前那只如同笋节的手还有掌心那枚玉佩,怀南才恍然大悟,原来平易竟喜欢自己吗。怀南不是傻子,她虽然对感情迟钝了些,但如今平易都说的如此清楚,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是明白了却忍不住反思,为何自己和平易是知己竟然变成这样。
怀南自问自己和平易的相处就是知己,如今平易这样做,怀南才发现自己是不是忽略了太多。
“平易可真是说笑,你若是怕玉佩丢了让我保管那可不成,今后你有了喜爱的姑娘再找我拿多不好啊!这玉佩你还是自己保管吧!”只是一瞬间的反应,怀南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想将这事情给带过去,她脸颊上的笑意都没有任何的转变。
私心里,怀南还是和重视平易这个知己,要知道知己难寻,在怀南看来有这样的知己简直就是人生一大幸事。所以,怀南不喜破坏这份友情,她也想将今日的事情给忘记。
平易的心沉到谷底,他该顺着怀南的话收回玉佩的,毕竟他为人一向如此,懂得分寸,也知道取舍。可这次他却没有收回玉佩,反而执着的瞧着怀南“怀南,你该明白我的意思,我心悦于你,你可愿意?”
怀南未曾想到,她都已经想把事情给掀过去,可平易却如此执着。没有丝毫的犹疑,怀南后退一步“抱歉!”简单的两个字,却说出自己的拒绝之意来。
平易突然苦笑一声,他该知道的,可是他就是不肯死心,他怕自己不争取今后会后悔,如今被怀南如此拒绝,心里如同被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连呼吸都觉得紧促。
手中的玉佩在此时变得沉重无比,他将玉佩给收回,他不是那种死缠烂打之人,既然被拒绝了也明白知难而退。可是这心不一样啊,哪怕被拒绝了,可是送出的心真的可以如此轻易就将它给收回吗。
“那人,是祁王吗?”明明不该问的,自己已经这样狼狈了,若是再问出这样的问题来,显得自己更加的可怜。可是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他真的好喜欢怀南,不想认输,也不想放手。
怀南没有吃惊于平易会知道,毕竟她对南砚祁的情愫表现的如此清晰,身边人都该看的清楚才是。如今,为了让平易死心,怀南了然的点头“是他,我很早和砚祁就互相倾慕!”
虽然说了这些,瞧着平易的脸色苍白有些残忍,可怀南却不会欺骗他。她对南砚祁的心思是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更何况,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