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只是戏言,但这样的话语却也让怀南皱起眉头,她放开捂着南砚祁嘴巴的手,却被南砚祁给偷亲了下手掌。
手掌酥酥的痒,怀南瞪了眼南砚祁,觉得这人也忒无赖了些,竟然如此孟浪。
而南砚祁却觉得,怀南的掌心香香的软软的,比起那所谓的糕点更加的可口,还真想再亲一口啊。就在南砚祁神思这样那样的时候,却听见那船舱里传来女子娇笑声“公子可真会说笑,这状元也是要过了科举考试才能得知的,公子难不成如此自信?”
“哈哈!”只见一道带着酒意的声音响起“那是自然,我可是知道这次的考题,自然可以金榜题名的!到时候小美人你可就是状元爷的女人!”
怀南手中原本还握着酒杯,此时手中的酒杯被怀南生生捏碎。
“怀南!”身边的南砚祁连忙握着怀南的手,小心的将怀南的掌心给摊开,看着掌心并未被碎片划破心里松口气,将细嫩掌心里的碎片给挑开,责怪道“别伤着自己,这事情调查清楚就好!”说着,南砚祁就看了眼流风,流风领命直接飞上那艘船中。
“砚祁,这次的科举考试我很重视,若是有人胆敢做出贩卖考题的事情,我定不会放过!”怀南气的锤了下桌面。要知道她很看重这次科举考试,每日里都在思索考题,甚至将科举考试的一切都给打理好。科举考试代表着今后朝堂之上朝臣的品行,若是有这样的人入了朝堂,那么不仅仅是朝堂的损失,更是百姓的祸。
“放心,爷定会查清楚!”南砚祁安抚怀南,为怀南重新倒了杯热水,握着怀南的左手心里却不停思索着此事,看来是有人想要从中获利。
不过瞬间就听到旁边船上传来女子尖叫的声音还有男子怒骂的声音,然后就看到流风拎着一个相貌普通体态有些富态的男子上船。
“你,你们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们,我父亲乃是大官,若是你们胆敢对我做什么,我父亲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的!”男子被扔在地上,虽然身上还带着酒气,但被这样一吓瞬间清醒。
怀南瞧着这人言行,心里更是不喜,若是这样的人都可以成为状元爷,那可是讽刺至极。
“你说你知道考题,是真是假?”怀南眼眸带着寒风似的冷。
那人被怀南这样一问,多少有些心虚,梗着脖子说道“什么考题不考题的,我怎么会知道什么考题?”瞧着样子,明显是打算抵赖不认账了。
“莫要焦急!”南砚祁瞧着怀南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轻轻的安抚了句,然后就看了眼流风。原本流风正站在一旁神游天外呢,如今被自家主子眼神一扫,瞬间明白过来,话不多说直接来到这男子身旁,朝着男子身上的几处打去,顿时就听到那男子杀猪般的惨叫。
怀南瞧得清楚,看似流风只是随意的揍这个男子,但其实下手的地方都是朝着人体痛感最强的地方动手的。
“啊!痛痛痛!大爷,求您放了我吧!”这男子瞧着就是个软骨头,这不才痛一会就受不了了,哭爹喊娘的求饶,而这种人也最好办。
瞧着这人实在是痛的受不了,怀南再次询问“你知道考题吗?”
“我,我不知道!”男子说完,瞧着流风再次朝着自己走来,连忙紧跟着说道“可是,我父亲已经告诉我,等考题出来我就可以知道了!”
忍耐下心里的愤怒,怀南继续问下去,可是一问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要贩卖考题,这贩卖考题的价格可是极为庞大,一般人家根本没有渠道也没有那么多银子,可以买到考题的要么都是富商或者官员之子。
怀南身为这次的科举负责人,考题并未研究出来,但是未曾想到考题的价格都已经出来了。想必,那些人就等着自己的考题出来,这样好从中谋取暴利。弄明白这事情,怀南就让流风将这人给控制起来,连同他的家人,这件事情怀南暂时还不想爆出去。
“怀南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南砚祁笃定的说道,心里还是有几分遗憾,明明今日自己是陪着怀南出来散心的,可兜兜转转却还是转到科举考试上面,让怀南再次费心,那些想要破坏科举的人果真是该死。
怀南将手中有些冷的茶水一饮而尽,嘴角闪过冷笑“自然,我倒是要看看,这有多少人胆敢贩卖考题!”
科举考试在即,南苍城越发的热闹了,怀南更是每日里忙的前脚不沾后脚,若不是每日南砚祁都差人送去膳食,怕是怀南连饭都忘记用。
在这里的忙碌中,科举考试终于来临,科举考试在占地面积极广的贡院举办,早早的就有皇家御林军把守,礼部安排一切事宜。而怀南昨夜就已经来到这贡院,此时天刚蒙蒙亮,怀南站在贡院门口,瞧着那些御林军已经开始在布置,而礼部的人更是忙碌的焦头烂额,不时有人经过怀南身边连忙行礼。
而贡院外在御林军包围圈外,更是站满不少书生,他们多年寒窗苦读就为今日,哪里还有什么睡意,整个人都不安慌张的站在那里,似乎站在贡院外可以安心些。
看了眼,怀南就转身入了贡院。
“周兄,你在看什么呢?”熙熙攘攘的学子中,一人轻轻的碰了下身边的周凡心不解的询问。从刚刚他就看身边的周兄目光瞧着贡院里面,也不知瞧什么,他也看去却只看到一排排皇家严肃的御林军。他是在南苍城认识周兄的,都是前来南苍城赶考的,周兄为人和气且学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