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温茱羞涩一笑“殿下如今正忙大事呢,我们的事情不着急!我愿意听殿下的!”严温茱这话里话外都是祁王也喜欢她甚至准备迎娶她的意思,她这是在宣示自己的身份。
“哎呀,严姑娘你可真是贤惠,今后定是殿下身后的贤内助!”
“是啊,殿下和严姑娘也是最为般配的,这等殿下今后荣登大统,严姑娘你可就是皇后娘娘了,到时候可别忘记我们这些姐妹啊!”
众人嘻嘻闹闹,可是素月却坐不住了,她知道外面有些流言传祁王和严温茱的关系,只是素月以为那只是流言罢了,却不想今日严温茱一个女子竟如此不要脸,故意让人想歪。素月觉得长姐还生死不明,这些人却这样编排祁王,长姐那么喜欢祁王,怎可让这些人破坏。
“殿下喜欢严姑娘?”素月突然开口,她起身昂首站在严温茱面前,咄咄逼人“殿下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承认过喜欢严姑娘,甚至想要迎娶严姑娘?还是殿下下了彩礼,给了定情信物?严姑娘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严温茱的脸色僵硬着,连胭脂都不能掩饰她的尴尬,严温茱想笑却扯了扯嘴角怎么也笑不出来。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故意引导众人误会她和祁王的关系,她喜欢众人将自己当成祁王妃,更喜欢众人恭维的话语,却从未有人当着自己的面这样质问自己。
“感情的事情,哪里说的清楚,各自心里清楚就好!更何况殿下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严温茱不悦的说道,此时她已经可以感觉到身边有些人对自己投来怀疑的目光,不,不能这样,她精心维持的名声怎么可以被这个贱人给破坏。
“我是什么人?”素月环视众人,她的目光是那样的坦然,她的身姿带着骄傲“我乃是帝师的妹妹!祁王爱慕的是帝师,是我的长姐!如今祁王还在寻找我的长姐,还在等候我长姐的归来,你却说祁王倾心于你,简直就是滑稽!你这是在败坏祁王的名声,还是在挑衅我长姐的威严!”
素月一点都不害怕,哪怕她知道此时长姐不知生死,自己不该得罪严温茱,可是那又如何!长姐不在,这是她该做的也必须做的事情!
“你!”严温茱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她向来最厌恶有人提及帝师,这让严温茱觉得自己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我什么?我所说的可有假?还是严姑娘想要去找祁王亲自对证!”素月说着,就摊开掌心“若是严姑娘心中无愧的话,请!”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瞧着两人,严温茱站在那里觉得整个人都有些晕眩,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自作主张,若是真的到祁王面前对质,那么必定会被祁王所嫌弃,那么这么些日子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成为空谈,她不能遭受那样的结果。
周围的那些姑娘虽然没有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但一个两个那隐晦的目光却直白的告诉严温茱,这些人在怀疑自己在嘲笑自己,她突然一个踉跄,整个人就往地上摔去。
“小姐!”婢女惊慌出声,几位婢女连忙上前将严温茱给扶着,一婢女神色惶恐“小姐身子不好,安姑娘为何要故意惹小姐生气呢!若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安姑娘就高兴了吗?”说着,不等素月辩解,几位婢女就扶着严温茱离去。
素月不禁觉得好笑,她哪里看不出严温茱这是没有办法,想要以装昏来躲过自己的质问,罢了!今日自己也让众人看清楚严温茱的面目,接下来看来严温茱也会收敛些。
严温茱被婢女扶着回到房间,等到一进房间严温茱就突然推开婢女,整个人气的面色通红,眼眸里带着水润。
“这个贱人!这个该死的贱人!”严温茱愤怒的责骂着。
身边的婢女吓的连忙跪在地上,一贴身婢女凑上前来“小姐莫要生气,如今帝师已死,小姐何必和一个死人计较!至于那安家小姐,如今不过是没有倚仗的可怜罢了,等过些日子,小姐随便寻个理由刁难一番,还不是小姐的一句话?”
严温茱被这番话给安抚,是啊,自己犯得着生气吗,如今祁王身边没有人比自己更合适了!自己还在怕什么。
此时的严温茱不知,觊觎祁王的可不止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