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南将茶盏轻轻放下,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的眼眸明亮又锐利“素月,你不该瞒着我!唉!”说着,怀南伸出手轻轻的拉着素月的手“你既不想说也罢,只是如今我回来了就无人可给你委屈,你只需记得,那些曾给你难堪之人,如今你尽可报复回来,放心,我给你撑腰!”
素月感受那双素手给自己的力量,突然觉得自己的脊背瞬间注入力量,她抬起头来笑容满面“嗯,我记得了!”
怀南回来了,素月自然将府邸的账本等交给怀南,可怀南却摆摆手“这些日子你将府邸打理的很好,你也不是孩子了,这府邸琐事就交由你来打理!等今后你嫁人了,你也好上手!”
“这...”素月紧张的连连摆手“这不行的,我根本就不会,这些日子也都是跌跌撞撞的!若是将府邸给打理的一团糟可怎么好?”
“不会可以学,哪怕做错了也可以改正,放心!”怀南不可质疑的开口。
素月瞧着怀南的神色,自然知道这事不可更改,她心里感动于长姐的信任,也不再推脱,只是心里越发的肯定要努力的学习,打理好府邸来报答长姐。
嘱咐了素月几句,怀南就回到书房内,瞧着这些日子日积月累的东西,怀南揉揉额头开始处理起来。当夜色上梢的时候,怀南觉得有几分口渴,开口“寒酥,端杯水来!我还想吃点糕点!”
一片安静声,怀南一愣然后苦笑了声,觉得无边无际的孤单袭来。哪怕惩罚夕颜,为寒酥报仇,可寒酥的离去还是在怀南的心里狠狠割一刀。
“帝师?”外面传来婢女的声音,而这不是寒酥的声音,怀南将账本等一应东西放下,声音带着疲累“无事,你下去吧!”听着外面婢女离开的声音,怀南也没有精力去瞧这些账本。怀南起身,伸展了下筋骨,转身朝着自己休息的房间而去。
掀开纱帐,怀南眼眸一眯,右手一伸就朝着被子里袭去。也就是在此时,被子突然被拉开,露出一张俊美的容颜来。
怀南生生的收回自己的招式,语气带着讶异“砚祁?”只见被子掀开露出南砚祁的面容来,此时南砚祁衣衫半解,露出精致白皙的胸膛,胸膛之上耀眼的是一个个咬痕抓痕,那都是自己的杰作,此时南砚祁一头鸦色长发披散在绣着百合花的被单之上,目光委屈的瞧着怀南。
“你怎么在这里?”怀南神色带着几分不自然,毕竟此时南砚祁躺在那里,美色当前,怀南总是会不免多想。
“你不在爷睡不着,爷就自荐枕席来给你暖被窝来了!”南砚祁大大方方的说道。其实,在怀南离开自己几步他就有些坐立不安,他努力的控制自己,可到了夜晚实在是受不了,直接就跑来帝师府钻入怀南的被窝,反正怀南失踪的那些日子,他钻被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不同的是,曾经自己躺在这被窝里心里凄凉的很,而如今却是浑身火热。
怀南将被子给南砚祁盖上“我可不要你暖被窝,你还不赶紧回去,让人瞧见算什么样子!”虽然怀南和南砚祁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她毕竟是女子,若是让人知道婚前就和南砚祁睡在一起,就是怀南也不想被人瞧的轻贱。
南砚祁自然也明白怀南的顾虑,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这样做对怀南名声不好,可他实在是放不下怀南,他整个人从被子里钻出来,穿着有些暴露,怀南立刻别过眼睛“还不赶紧将衣服给穿好!”
怀南以为南砚祁是准备回去,不想南砚祁却勾着怀南的小指“你不在爷总是不安,整夜整夜的噩梦,这样好不好?爷就睡在旁边的软塌上,天一亮爷就悄悄回去,保准不让任何人知晓!”
怀南听着这话,心早就软的一塌糊涂,她想到在自己失踪的日子里,南砚祁夜不能寐,心里也难受的紧,更何况南砚祁都提出这样的话来,怀南哪里拒绝的了。她点点头,就亲自抱来被子铺在软塌之上。
怀南躺在床上,面朝软塌,而此时南砚祁高大的身躯躺在软塌上显得有些拥挤,可南砚祁却高兴的像个孩子,一双眼睛瞧着怀南“这样瞧着你,爷觉得好心安!”
“放心,我在这里呢!早点歇着啊!”怀南也累了,她第一次经历情事,如今身边有南砚祁,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
不远处的软塌之上,南砚祁的手指隔空轻轻的勾勒着怀南的容颜,犀利的眼眸闪过满足的笑意,也跟着进入甜美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