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行宫内,文宛千看着面前出现的男子,而且男子还递上一个瓷瓶。
男子一身青色披风,目光里带着几分阴郁让他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容看起来少了几分阳刚之气,此人可不就是南苍三皇子南义泽。
“我知三皇女对祁王一片真心,只是这祁王性子执拗,若是三皇女想要抱得美男归,怕是光费心思是不够的,有些时候,还是要些手段!”三皇子笑着说道。
文宛千看着面前此人,看来这南苍内部皇子的争斗可真是激烈啊。不过,不论哪一个国家,这对于帝王之位的争夺向来都是如此,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就是西云不也是这样。
白皙的手将瓷瓶给拿了起来,仔细端详“本皇女倒是好奇,三皇子为何要这样做!”
三皇子面容带着几分不真切的笑意,声音悠长“当然是看祁王不爽了,想必三皇女也知祁王此人是如何的不讨喜吧,这南苍厌恶祁王之人太多,只是本皇子又胆量付诸行动罢了!”
三皇子此言不假,他从小就被祁王欺负,每次到父皇那里却都是不了了之,如今祁王更是和那位帝师一起屡屡挡自己的路。三皇子苦于无法报复祁王,却没有想到机会来的如此快,只要将祁王送去西云和亲,没有父皇庇护,区区祁王还不是很好处理。
“用手段得来的,这祁王未必会承认!”文宛千把玩着手中的瓷瓶,语气不慌不忙。虽然她也很想将祁王给弄回西云,只是这毕竟是一国皇子,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任由自己为所欲为。若是真的得罪南苍帝,可就得不偿失。
三皇子得意一笑“三皇女怕是忘记了,这是南苍可不是西云,南苍对于名誉对于清白极为看中,只要祁王上了三皇女的床榻,这事情就跑不了!”
当着一个女子的面说起这样的事情,三皇子面不改色,当然文宛千亦是如此。在西云,身为皇家之女,早早的就有人伺候,她的后院也有别的男子。这和南苍男子的地位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而文宛千对于床榻之事,很是熟练当然没有南苍女子的那份娇羞。
“这事,三皇子想要本皇女给出什么?”文宛千极为谨慎,她可不想今后因为此事被三皇子给要挟。
三皇子哈哈一笑“三皇女只要答应我,等祁王入了西云,三皇女必定磋磨打压祁王就可,我要祁王今后过的生不如死!”
文宛千沉思片刻,然后露出几分张扬的笑意来“必定如三皇子所愿!”
二人相视一笑,有些阴谋就在彼此的心里开始蔓延开来。而此时被两人正想着如何设计的祁王殿下,正被南苍帝给叫到了御书房内。
“父皇,儿臣还有事情,您叫我来干嘛?”祁王到了御书房内,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下,完全没有其他皇子见到南苍帝的战战兢兢。
站在一旁的德福公公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想必祁王面对南苍帝一直都是如此。
南苍帝瞧着这最爱的一个孩子如此不正经的样子,那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冷着脸呵斥“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身为祁王就该有一个王爷的样子!让你陪那三皇女几日,你就安生点陪她就是,等几日朕将她给打发回去不就万事大吉了!何必去招惹此人,惹得三皇女回去必定说我南苍招待不周!”
南苍帝是真的生气,那三皇女都告状到自己面前了,说祁王目中无人,这让南苍帝颜面无光。这若是南苍寻常女子也就罢了,可那毕竟是他国皇女,这南苍不要面子的啊。
祁王看着跳脚的父皇,一点紧张的样子都没有,很是淡定的开口“我可不是什么陪客,那女人在南苍就老实呆着,我没有做出什么就是对得起你了!难不成一个皇女还让父皇你害怕了!”
南苍帝被儿子这番话给噎的一愣,然后抄写一本奏折就朝着儿子砸过去“朕是害怕吗!朕是为了两国两国友好!”
轻飘飘的奏折根本就没有什么重量,祁王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看着父皇摇摇头“父皇,你老了,也不再有曾经的猖狂了!”
祁王此话不假,曾经的南苍帝那也是极为天不怕地不怕的,只是如今南苍帝经历的多了,又背负着整个南苍,做起事情来难免束手束脚,瞻前顾后,当然,这也是每一个帝王需要考虑的。
“你这个臭小子!”南苍帝觉得,再和这个儿子说话自己都要少活几年,也不知这孩子像谁,从小就无法无天,如今长大了更是不得了。
也许是怕儿子继续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语来,南苍帝瞪了眼儿子“朕可是警告你,这几日给我安生点,就好生陪着三皇女,朕不管你是敷衍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必须给朕办好这件事情!不然别怪朕今后惩罚于你!”
祁王摆摆手,表示听明白了。他也知道父皇的顾虑,虽然不赞同父皇的做法,却也知道父皇有着父皇的无奈。罢了罢了,他就忍受几日算了,反正还有怀南陪着,也不是那样难以忍受。
“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祁王连行礼都没有,就大摇大摆的离开御书房。
南苍帝看着祁王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看似是在自言自语“你说,砚祁这样整日里不着调,让朕怎么放心!”
德福公公微微低下头“祁王是个有福气的,定是会一辈子都大富大贵!”
南苍帝神色看起来更加的低沉“在这皇家,你不争就是罪过,朕想让砚祁今后登上朕的位置,可是他却丝毫不知道朕的苦心。朕怕,朕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