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头,此时威远将军的房间里,王瑞严随着赵副将一路都极为兴奋。王瑞严已经有些日子未曾见到父亲,父亲常年在边疆,而自己则是在南苍城,虽然父亲也曾想让自己呆在边疆内挣一个职位,只是边疆厮杀还有边疆的落魄都让王瑞严不喜欢。
“父亲!”王瑞严踏入房间内,就高兴的行礼。
站在房间里正在看兵书的威远将军,身材高大,肩膀看着极为宽阔,他满脸长着络腮胡,有种不怒自威的架势。
威远将军未曾先看自己的儿子,倒是看向赵副将。赵副将明白过来,连忙躬身说道“粮草装备已经安排妥当,未曾丢失什么!”
威远将军点点头,赵副将看着目光期翼看着将军的王公子,开口说道“那,属下就先退下了!”说着,就退下,将这空间留给多日不见的父子二人。
“父亲!您不知道”王瑞严开口就是告状,可还没有等王瑞严将近日里的苦闷倾诉,让父亲为自己出头,就看到威远将军将兵书狠狠的砸在自己的头上。
坚硬的兵书砸在头上,让王瑞严话语都堵在嗓子里,他目光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目光里还夹杂着几分害怕。没办法,从小到大,哪怕王瑞严在外面怎么无法无天,面对父亲还是有些害怕。
“跪下!”呵斥的声音响起,王瑞严朝着父亲看去,就看到父亲那双眼睛含着杀气,吓得王瑞严连忙“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瞧着儿子的样子,威远将军内心里都是失望,他低着头看着跪在那里惴惴不安的儿子,语气带着几分审问“帝师比试场上,你将为父的面子都丢尽了!如今还敢动粮草的主意,若是一个不小心,你想让为父丢失经营多年的名声吗?”
王瑞严低着头,他没有想到自己在来边疆路上悄悄做的事情父亲都知道,王瑞严忍不住辩解“都是那个安怀南,若不是她儿子现在风光的很!”
威远将军一步步的靠近儿子,王瑞严不知为何听着父亲的脚步声更是心里狂跳,害怕的整个人都往后退去。
“混账!”威远将军一脚踢在儿子的胸口,看似很严重,但威远将军拿捏着力道,虽然会让儿子感觉到痛苦,却未曾伤及内脏。
王瑞严被踢的倒在地上,捂着胸口这次却不敢再辩解,他知道父亲的脾性,若此时还辩解的话就不是踢一脚这样简单。
“技不如人还想狡辩!如今想要加害于人,却连这点都做不好,为父不知道,你这么多年在南苍城内都学到了什么!”威远将军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若不是他只有这一个儿子,威远将军都要放手不管了,可偏偏他这辈子女人不少,可儿子就这一个,哪怕这个儿子做事让威远将军看不上,也不得不提拔着。
王瑞严低着头咬紧牙,听着父亲也说自己不如安怀南,王瑞严的心里极为嫉妒,面容都带着几分不甘的扭曲。人人都说自己不如她,现在父亲也这样,若是没有安怀南,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那些光芒和荣誉都是属于自己的。
不论心里认不认同父亲的话语,王瑞严都不敢当着父亲的面来反驳父亲,反而认错态度极为良好“父亲,儿子知道错了,儿子定会好生努力,不让父亲失望!”
“唉!”威远将军叹了口气,他也是别无他法,自己这儿子武功还不错,但其他方面可就差远了。罢了,终究是自己的血脉,自己再好生教导吧。
“起来吧,今后行事莫要莽撞!若再让为父丢脸,为父定不轻饶你!”威远将军亲自将儿子给扶起来,看着面容像极了自己的儿子,再多的怒火也都消散。
瞧着父亲已经不生气了,王瑞严惴惴不安的心也放下来,努力的说着父亲爱听的话语,也将南苍城内的一些事情说给父亲听。王瑞严知道,父亲对南苍城内的很多消息极为关注。
父子两人气氛倒也和谐,突然,王瑞严说道“这次安怀南来边疆不仅仅带来粮草,还带了一个大夫,好生奇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威远将军一愣,将近日里那位提督大人的变化在心里串联一番,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很好,多长些心眼!”
被夸赞的王瑞严不懂父亲在说什么,却露出几分骄傲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