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今误国事者,必逊也。君身为至尊兄弟,岂可坐视不理乎!”
孙皎在听了宋谦的这番话后,脸上浮现了犹疑之色,他本想叫住押走宋谦的士卒,但他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喊出那句话。
孙皎的这番表现,令得城墙上的一众将官纷纷叹息不已。
陆逊在离开城墙之后,回到了柴桑城中的县衙之中,在屏退旁人之后,他坐在书案前,写起了一封信。
“柴桑要害,国之关要,虽为易守,亦为易失。”
“失之非徒损一郡之地,江东腹地郡县皆可忧矣。今日守之,当需上下号令和谐。”
“祖干天常,不守窟穴,而敢自送。臣虽不材,凭奉威灵,以顺讨逆,破之将近。”
“江夏虽以射为将,但今吾观之,实操兵者为刘备者矣。
寻备前后行军,多败少成,推此论之,不足为虑。
臣初嫌之,水陆俱进,今其反舍船就步,临江结营,察其布置,必无他变。”
“臣伏愿至尊高枕,不以为念也。”
陆逊写完后,又仔细看了一遍信的内容,在觉得没有什么疏漏后,
他叫来一位亲信,命其带着这封信立即前往陵阳城外,将这封信交到孙翊的手中。
在亲信持信离去后,陆逊脸上浮现了一丝忧虑。
属下的质疑他自有办法弹压。
但若是今日之事传到孙翊的耳中,引起了孙翊对其的怀疑,那么这种后果对于陆逊来说,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而陆逊也相信,在他写好这封信的同时,在这柴桑城内,肯定也有旁人写好了弹劾他的奏本!
现在就看孙翊相信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