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人的几家,也是嫌这房子晦气,找了个日头最毒的正午时节去屋里找。怎知虽是正午,但一入了女子的院子便觉一阵清凉,似是有阵阵微风拂面,夏日正午时倒很是惬意。几家人不敢着女子前来,都是来的精壮的大汉,只是屋门一开的刹那仍旧被屋里的惨相吓得魂飞魄散,甚至有人尿了裤子。”
“怎得?是那几个小哥都死在里面了?”刑岳盯着刑玉瑗,听得有些着急。
刑玉瑗依旧点点头,喝口酒润润喉:“正是那几个小哥都在里面,大白天的,屋内便黑的看不清状况,窗户全自门内用木板封死,模模糊糊中几个小哥姿态诡异的分布在地上,再细看时竟然每个人都是拼凑在一起的。几人分解的方法同死去的女人一般无二,只是好似又被人随意的拼凑了起来,头,身,四肢,都来自不同的人,而且每个人或躺或爬的姿势都万分诡异,仿佛做着什么诡异的法结。切碎的血肉,肠子也都无人清理,就扔在地板上,令人难以下脚,一不留神便踩在一截肠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