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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误会王爷了,来到客栈大厅的死后,喜宝看见朱棣,他对面还坐着那位刘大人,喜宝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是她想的那样,心总算放下大半了。
她莲步走到朱棣面前,微微福神,随即眼珠便滴溜溜的朝着那刘大人看了过去。之间刘大人面目上透着焦躁,似乎有什么心情,急切的一点儿也不想坐在这里。
她朝着朱棣瞪圆了眼睛,随即眼神又瞟了瞟刘大人,似乎在问朱棣:王爷,这刘大人像是被迫跟你坐着的样子啊。
估计是正跟夫人亲热的时候被拎出来的吧。
朱棣看着喜宝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笑,才为喜宝解答疑惑:“刘夫人傍晚回到房间突然开始上吐下泻,请了咱们随性的刘大人,吃了一味止泻药,却吐的更厉害了。现在是喝水都吐,眼看着要脱水,虚弱的很,这样子估计很难上路。而且附近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医馆,我跟刘大人说我们还有一位女神医,便请了你来,打扰了。”
那刘大人听朱棣说完,立即站起身,朝着喜宝一拱手,“打扰王爷,打扰曹神医了。家妻实在是……这连夜赶路的,只怕没办法回家吃个年夜饭了。”
喜宝叹了口气,“吐的很厉害?”
“是,吃过饭回去歇下没多久,就开始上吐下泻,特别厉害,现在都没劲儿了。”刘大人站在那里,显得很是着急。
喜宝点了点头,“方便我过去看看吗?”
刘大人立即点了点头,“那就麻烦曹神医了。”
喜宝呵呵一笑。对刘大人的尊敬和说词,并没有表示推辞和谦虚,转身跟着刘大人便要上门。
刘大人忙跟朱棣行礼拜辞,朱棣只摆了摆手,依然在大厅喝茶。
喜宝跟着刘大人一路进了刘夫人的屋子,那位跟着朱棣随行的刘大夫也正坐在客房屏风后,候着。
瞧着那屏风就摆在床前,想来刘夫人就是伸个手给刘大夫诊脉,隔了个屏风做个男女之妨。
喜宝朝着刘大夫点头礼貌示意之后,便转身踏进了屏风后面。
刘夫人头边便放着一个桶。她看见喜宝,虚弱的朝着她笑了笑,显然是已经折腾了半宿了。
喜宝伸手摸了摸刘夫人的额头。还好尚且未发烧,只是折腾的不轻。这样下去喝水都要吐酸水……
听着这个症状,喜宝心里已经有了点儿数了,不过是不太确定罢了。
她坐在床沿上,拉过刘夫人的手腕。感受了一下后,扭头便朝着门外的刘大夫道:“刘大夫,我这次上路没带多少药材,不知道您所带的药材多不多。”
刘大夫站在门外听到这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曹大夫需要什么。尽管说,我来看看。”
喜宝从屏风后走出来,朝着刘夫人的小丫鬟道:“准备些生姜水。先给夫人服下。”随即,便跟着刘大夫出了刘夫人的屋子,
到了客厅,喜宝也不担心刘大夫偷学,就着朱棣提供的笔墨纸砚。便开出了一个方子:藿香,苍术。陈皮……
列了一堆药材后,刘大夫看了一眼,忍不住疑惑:“何以这样开方?难道曹大夫不认为这是饮食不干净造成的腹泻呕吐吗?”
喜宝对刘大夫的怀疑并没有恼怒,只微微一笑:“那刘大夫按照普通止泻药给刘夫人食用,可见好转?而且腹泻呕吐,一般情况下,空腹后就不会再持续更多症状,刘夫人已经呕吐腹泻了大半夜,肚子里早就该空了,何以喝口热水,都要吐酸水?”
刘大夫有些不悦的抿紧了嘴唇,随即却又问道:“也有可能……是食物酸坏,食用之下中了毒?”
不等喜宝答话,在边上伺候着的店小二就急忙道:“这位大夫可不能这样说话,我们驿站虽小,但是提供的吃食可绝对新鲜。那土豆都是我新从地窖取出来,切的时候——”
喜宝摆了摆手阻止了店小二的解释,朝着刘大夫道:“刘大夫,如果是中毒,那刘夫人应该还有发热、昏迷等其他症状,刘夫人可有?”
刘大夫又不说话了,想了想,看了看王爷低头安静喝茶的模样,便转身自去取药材了,看着单子走了两步,却又突然想起什么般,转身开口道:“曹大夫,这藿香……我这次可没带。”
“啊?这可不行……藿香可是这剂药里面必不可少的一味!”喜宝皱起眉头,忍不住抿起嘴巴,如果没有藿香,用其他办法医治,见效可就没那么快了。王爷自不会因为给刘夫人医治而让全队停留,等着吧。
“藿香?我们老板倒是有种调味儿的东西叫藿香,从重庆府来的商人路过留下的,那味儿,老冲了!”店小二站在喜宝身后,忍不住插言道。
喜宝立即喜上眉梢,“有多少?小二哥能不能都拿来我瞧瞧?”
那店小二一听,立马点头,转身朝着后堂便跑了过去。
没一会儿就拎着个小袋子走了出来。
喜宝一看,都是晒干了的藿香叶子和藿香梗,都可以用。她闻了闻,点了点头,又喊着店小二取了小称,称了些,便让那刘大人付钱买了。
刘大夫从自己药箱里取了其他味药材,一起熬了之后,便成了一碗味道极呛的中药汤。
帮着熬药的店小二把药碗端出来的时候,直捂着肚子嚷嚷:“哎呀,这位大夫,我也觉得一阵阵的恶心想吐呢……”
喜宝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