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啪啪!——”
在王大力的威逼利诱,侯少涛手下的那些爪牙再次加大手上力度,双手都抡圆了,那大耳刮子扇的一个比一个响亮。
恨不能一个大耳刮子下去,直接把对方扇晕。
没办法,好死不如赖活着!
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自己的小命,只能牺牲同伴了。
陈水生刚刚经历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惨剧,此时把所有怒火都倾泻到了侯少涛的身上。
大耳刮子左右开弓,跟打乒乓球似的。
每一个耳刮子下去,侯少涛的嘴里就会喷出一口鲜血,不时还伴随着两颗碎牙。
不到片刻时候,嘴上脸上都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这家伙是真的怕了,被打的嚎啕大哭,“噗通”跪地开始求饶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求军爷高抬贵手,不要再打了!
再打我就要没命了!
只要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们!
钱,我可以给你们很多很多钱!”
由于嘴里的牙齿被打飞大半,此时侯少涛嘴巴漏风,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军爷,我们错了,我们也知道错了!”
“求求你,把我们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
侯少涛的的一众狗腿爪牙们见状,也纷纷跪地求饶起来。
“军爷,打得好!”
“军爷,打死他们!”
……
与侯少涛一行截然相反的是,杨家村村民纷纷鼓掌呐喊,表示支持。
不过,当侯少涛那怨毒的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时,这些村民眼睛里不自觉露出一抹惊惧和恐慌。
声音也一下子小了很多。
看着群情激奋的杨家村村民,仅仅只是因为侯少涛的一个眼神,就吓得心惊胆战,不敢做声。
这还是当着他的面!
可以想象,侯家人往日里究竟有多可恶,又究竟干了多少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事情。
以至于杨家村的村民们见到他,就跟见到了活阎王一般畏惧。
王大力的心里顿时更加愤怒,目光环视一圈之后,朗声道:“乡亲们,你们不要怕,今天我虎贲团来到金寨县,便是为你们做主,伸张正义来的!
我以虎贲团的荣耀向你们保证,从今而后,没有任何人可以继续欺负你们!
所以,不管你们以往受到过什么欺凌和压迫,都可以告诉我。
也不管对方是何人,哪怕是天王老子。
我王大力也一定会为你们讨还公道!”
王大力话音刚落,一名身形消瘦,腰背佝偻,头发须白的老者就踉跄着,快步来到他的战马前,‘扑通’一声,直接跪下:“军爷,老农名叫杨书喜,还请军爷为老农做主啊!”
“老人家,这可使不得!”
王大力大惊,急忙翻身下马,将杨书喜一把搀扶起来,说道:“老人家,有何冤情,您尽管说出来,我王大力今天一定为你做主,还你公道!”
这时,王大力才看清,老者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淤青,嘴角还有丝丝殷红的鲜血,身上更是印着无数个清晰的脚印。
显然刚刚遭人殴打!
连七八十岁的老人都不放过,这些家伙真是畜生不如!
尤其是,这名老者还是他们团座的家门。
王大力这暴脾气,“蹭”的一下子就爆发了。
他三步化作两步,来到侯少涛身前,手中马鞭对着他就是一阵猛抽。
“pia!”
“piapiapia!——”
顷刻间,侯少涛的衣衫都被抽烂了,皮开肉绽,露出一道道殷红的血迹。
“呃啊!”
“呃啊呃啊!——”
“死丘八,有种的你今天就杀了老子,否则,老子一定要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侯少涛被打得惨叫连连,状若癫狂,似乎已经彻底忘记了恐惧,不断的怒吼咆哮起来。
“军爷,他们侯家,仗着家族势力,在我们金寨县一手遮天,坏事做尽!
尤其这个叫侯少涛的小王八犊子,更是无恶不作!
他强抢民女,逼娘为娼,不知多少人因为他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踹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骂哑巴人!
什么事情缺德,这小王八犊子就干什么,比他老子侯望山还更过分!”杨书喜似乎也豁出去了,一手指着侯少涛,痛哭流涕的道:“军爷,这个刚刚被他们抓起来的民女,就是老农的孙女杨小红!
今天如果军爷你们及时出现,天知道我孙女会被他怎样糟践!”
杨书喜想及那些被侯少涛欺凌糟蹋过的女子们,最后的下场,就不禁一阵后怕。
若真是那样,他怕也是活不下去了!
王大力道:“老人家您请放心,我今天一定会给你,以及给所有金寨县百姓们一个公道!”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
杨书喜就要再次跪下,又被王大力眼疾手快,一个健步冲过来扶住了。
“老人家,这可使不得,您这样不是要折我的寿吗?
身为军人,我们本来就是以保家卫国、伸张正义为己任!
你们可是咱军人的衣食父母,没有你们纳的税,缴的粮,又哪里会有我们?
况且,您还是我们团座的家门,按道理,就算是我们团座来了,也至少得叫您一声族叔。
若是让我们团座知道,您给我下跪的话,非得打死我不可!
还有,我叫王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