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门刚跑到小酒馆门口,白晚唐和庄子修就到了,
图门:“白老爷,请!老神仙,请!”白晚唐:
“图门,谁不长眼敢和老神仙打赌?”
来宝进来说白家少夫人和小少爷母子平安,纪寿文当时就傻了。
端着酒杯傻在那里,白晚唐走到桌前坐下:
“老纪,吓傻了吧?”纪寿文这才回归神来:
“白老爷,少夫人真的复活了?”白晚唐:
“当然是真的,而且还给我生了一个大胖孙子。”
纪寿文站起来:“老先生,请坐!图门,
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上,都记我账上。”庄子修:
“我来并不是想喝你的酒,是请你去白府喝添丁喜酒,白老爷,可以吗?”
白晚唐:“当然可以了,请吧!”
白府出殡,挡阳坡的人看到了,少夫人棺材里产子被重新抬回来,
挡阳坡的人也看到了,白府里里外外挤满了看稀奇的人,
少夫人被丫环从棺材里弄出来抬进内室,小少爷哭声洪亮。
白赊喊:“扯掉白绫换红绸!”白府本来在办丧事,
现在变成喜事了,下人们忙碌起来,一会的工夫把白府重新布置一番,
等白晚唐和庄子修、纪寿文进府的时候,一副喜气洋洋的景象。
白晚唐喜的合不拢嘴:“白赊,我的大孙子哪?”
白赊:“爹!让我娘抱去了,我娘抱着他的大孙子,哭的那叫伤心啊!”
白晚唐:“老东西那是得了大孙子高兴的,庄先生、老纪,里面请吧。”
纪寿文:“白老爷先请!”白晚唐:“庄先生请。”
庄子修没有客气,先行一步进了白府,白府宅院很大,
白晚唐准备在厅堂招待庄子修,庄子修却指着后杂院:
“白老爷,老朽在此休息即可。”
白晚唐:“庄老先生,这怎么可以哪?那个院子是后杂院,堆放杂物的。”
庄子修:“眼睛看不见,喜欢清静,这个院子挺好。”
既然庄子修愿意在后杂院待着,白晚唐也没有话说,
吩咐管家把后杂院收拾一下:“庄先生,请吧!”
纪寿文:“白老爷,老纪陪着庄先生。”白晚唐:
“也好,老夫去招呼一下客人,有劳老纪了,
来人!把茶水、点心端过来。”
丫环马上把茶水、点心端进后杂院,庄子修把如意玲珑扣拴在树上,
纪寿文:“庄先生,拴的什么东西?”庄子修:
“怨妇厉鬼,就是他缠在白家少奶奶身上,差点造成一尸两命的。”
纪寿文饶有兴致的问:“庄先生,你说的真的假的?
能让我亲眼看看怨妇厉鬼长的啥样吗?”庄子修问:
“想看?”纪寿文斩钉截铁的说:“想看!”
庄子修:“那我就让你看看怨妇厉鬼长啥样。”
丫环都围了过来,庄子修:“你们都想看看怨妇厉鬼长啥样?”
丫环点点头:“想看看。”庄子修:“都站到葡萄架下面去。”
纪寿文和几个丫环都跑到葡萄架下站着,眼睛盯着如意玲珑扣。
庄子修说如意玲珑扣拴着怨妇厉鬼,他们想看看到底是谁,
庄子修:“准备好了吗?摘下葡萄叶盖住眼睛。”
每个人都依言摘下两片葡萄叶盖住眼睛,庄子修:“把葡萄叶拿开。”
等他们把盖在眼睛上的葡萄叶拿开,
看清楚如意玲珑扣的的确确拴着一个鬼,吓得妈呀一声逃出脸转过去,一个老妈子没有跑:
“竺均,是你吗?为何回来害少夫人。”
怨妇厉鬼竺均盯着老妈子看了一会:
“王妈,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很他们?”
王妈是府里的老人,当然清楚竺均为什么恨少夫人,
少夫人进门多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白家家大业大不能没有子旭。
白赊又娶了竺均进门,自打竺均进门,少夫人横竖看他不顺眼,
想方设法折磨竺均,进门没有三个月就被折磨死了,
竺均死后少夫人就怀上了,白家没有一个为冤死的竺均说句话。
少夫人十月怀胎快要生了,竺均因为怨气化为厉鬼,
掐着少夫人的脖子,可惜少夫人还没有把孩子生下来就一命呜呼了,
其实少夫人是假死,是因为竺均封住了他的心脉,让人看上去少夫人死了。
白家没有为一尸两命的少夫人停尸三天,而是草草的出殡,
要不是遇到庄子修,少夫人就算在棺材里醒了,
恐怕也要憋死在棺材里,王妈:“竺均,你已经死了,就认命吧。”
竺均怨恨的看着庄子修:“老瞎子,为何帮折磨我致死的人?”
丫环都吓跑了,只有王妈和竺均对话,庄子修和纪寿文站在旁边看着,
纪寿文:“庄先生,白家少奶奶是我内侄女,他不会害人的。”
白家少夫人是纪寿文老婆那边的亲戚,也不是什么至亲,
沾亲带故而已,纪寿文为了和白家搭上关系,
到处宣扬少夫人是他内侄女,沾点亲戚就帮亲戚说话,
竺均:“老东西,不要信口开河。”
庄子修:“王妈,他真的是被白家少奶奶逼死的?”
王妈看看竺均、又看看纪寿文,活着的人在帮少夫人,
他可不敢胡言乱语:“竺均,你可不是少奶奶逼死的,你是生病去世的。”
竺均:“王妈,你个老奴才,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