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乌龟振振有词的道:“你们看,南宫红颜死了,琉苏红也死了,巫清婳遁入佛塔再也沒有从里面走出來,这些女子让他伤透了心,他追了很久的水月圣女,但是别人根本就不甩他,这对他來说是个不小的打击,还有墨瑶瑶竟然乃是鬼市尊皇的女人,这肯定又让他感到绝望。”
“一个男人遭遇了这么多的打击,心肯定已经被摧残得破烂不堪,这个时候他只想找一个心灵的港湾,找一个依靠,哎,不想再碰女人了。”
“你们看,他看西门吹箫的眼神,是不是有些不对劲,怨恨、幽怨、愤怒,还带着几分前所未见的柔情。”
“有吗,我怎么沒看见。”茅老实睁大了眼睛看。
“你还小,你不懂男人的伤。”茅乌龟又一脚将茅老实踢飞,“我赌十亿枚灵石风飞云现在喜欢男人了。”
“我跟你十亿,要赌就赌大一点,我再加注四十亿。”血蛟很豪迈的道。
茅乌龟胜券在握,道:“那要怎么证明这件事呢。”
血蛟嘿嘿的笑了起來,道:“这太好办了,直接抓一个美女,剥光了衣服,事先放到他的床上,他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就不会无动于衷。”
茅乌龟微微的摇了摇头,道:“风飞云阅女无数,与很多倾城美女都发生过关系,一般的女子他根本瞧不上。”
血蛟的眼睛一眯,又计上心头,道:“那若是水月天境的祭祀神女呢。”
“这个……可以有。”茅乌龟的眼睛眯着了一个月牙儿,发出贱贱的阴笑声。
……
明月当空,云霞万丈。
一座座琼楼玉宇悬浮在云海之上,简直就像一片天宫。
风飞云和西门吹箫坐在月下对饮。
风飞云一边给西门吹箫斟酒,一边试探他的底细,道:“西门兄还真是人中龙凤,敢于一个人进入万族战场,这份魄力着实让人佩服。”
西门吹箫声称他乃是从万族战场的炼尸坑掉进轮回路,这一点一直让风飞云很怀疑。
西门吹箫并不露出破绽,笑道:“我当时其实是与一位郡主一起进入万族战场,我乃是她座下的一位乐师,经常陪她……吹箫,她去万族战场上历练,也非要将我带上,我实在推脱不了,于是便随她一起去了,但是却沒有想到万族战场上那么凶险,才沒过多久,那位郡主的军队便被妖族给屠灭,就连那些郡主也战死了,我因为运气好,装死躺在尸堆之中,被丢进炼尸坑才逃得一命。”
“喝酒,喝酒。”风飞云举杯便饮,倒也沒有发现他言语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是却知道他这只是事先编好的托词。
风飞云又道:“西门兄箫音空灵,音律造诣高不可攀,不知师承何处。”
西门吹箫笑道:“我的师尊乃是一位隐士高人,我也不好透露他老人家的名讳,不过风兄既然问起,我倒也沒什么好隐瞒,其实我师尊……咦,那不是老茅和血蛟,还有老实,他们三个鬼鬼祟祟去什么地方。”
风飞云本以为西门吹箫在故意岔开话題,但是转身望去,果然看见它们三个隐藏在云层之间,鬼鬼祟祟的溜走,也不知要去什么地方。
“不用管它们,它们三个就是闲着沒事做。”风飞云笑道:“西门兄继续。”
“其实我师尊來自一个人祖洞天。”
西门吹箫接下來便开始讲他师尊的故事,但是风飞云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说的并不是实话,所以也就只是听着而已,心头却想到,“西门吹箫此人实在神秘,而且生活作风的问題比我还严重,一定要好好劝劝石兰,绝对不能让她和西门吹箫在一起。”
他的心头如此打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