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乌龟和血蛟也抱在一起,痛苦失声,“蛟啊,龟爷我一直以为你回不來了,想死我了,想死我了,每晚做梦都梦到你啊……”
“龟爷,沒想到你这么关心我,我……我……”血蛟一时竟是语塞,觉得自己以前对龟爷的成见还是太深了,顿时满脸是泪,恨不得对茅乌龟掏心掏肺。
“啥也别说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对了,龟爷我正在炼一炉五彩圣丹,你去帮我看炉子吧。”茅乌龟的眼中眼泪瞬间就干了,将血蛟给推开。
“啥,看炉子。”血蛟一时沒有反应过來,再怎么说自己可是准圣级别的强者啊,去给他看炉子。
茅乌龟道:“花生老道带回來一批五彩泥,这可是仙泥啊,我估摸着可以炼好大一炉圣丹,你去看炉子,到时分你一颗,肯定能让你达到圣境。”
“我可是准圣……”血蛟觉得以自己准圣的身份去看炉子,有失身份。
“妈的,叫你去,你就去,给老子废话那么多干嘛。”茅乌龟一脚踢在血蛟的屁股上,直接将它踹飞出去,落到一条大河中,脑袋插进了河底污泥中。
來到这一座大洲,风飞云并沒有就此安逸的住下,因为他知道死亡的危机依旧存在,而且随时都可能会降临,到时候,那将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现在,只是短暂的平静,风暴必定还会刮來。
那些逃回來的人也都知道,所以每个人身上的笑容都很僵硬,笑容下是深深的忧虑。
风飞云将太古之末送到星空之中的七座大洲都给找到,然后收进了禁锢之地,悬浮在大海之上。
禁锢之地中,现在便拥有了八座大洲。
这一段时间,南宫红颜一直都跟在风飞云的身边,寸步都不离,她冰雪聪明,感受得到风飞云眼神之中的那一股忧虑,能够猜到灾劫肯定还沒有过去,更大的灾劫或许还在酝酿之中。
当风飞云将整个禁锢之地稳定住之后,她才询问,“还沒有结束对吧。”
夜廊下,灯火昏黄。
风飞云盯着她绝色的仙颜,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洁白细腻的脸颊,目光柔情,嘴唇动了动,又道:“相信我,我能处理好。”
南宫红颜紧紧的搂着风飞云的腰,身材娇酥,柔声的道:“你多久离开。”
别的人看不出风飞云的心思,但是她却能看出來,风飞云将会离去,就在不久之后,他离去之后,就不知还能不能回得來了。
风飞云自然必须得离开,无论是地皇,还是阴极道人,他们想要对付的人都是风飞云,若是风飞云待在禁锢之地中,对这些劫后余生的人來说将是灭顶之灾。
有些东西,他想一个人扛下來。
对于他现在的境界來说,也必须去承担这个责任。
南宫红颜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
风飞云道:“估计就这几天吧。”
“今晚,去我房间吧。”南宫红颜的声音如蝇嘤,脸上露出一抹娇红,就像喝醉了酒一般,看得让人心驰神迷。
她本就是绝色美人,可以和东方镜月相比,当她说出这话之时,那种美感便更甚了几分。
“嗯。”风飞云点了点头。
夜静了,风起了,卷起罗衫。
南宫红颜轻轻的解开腰带,月白色的罗衫散开,缓缓的倒在柔软的香毯地上。
两具胴.体在毯子上缠绵悱恻,春光乍泄,回荡着诱人的凝吟声,交织成一篇美丽的乐章。
风飞云乃是大圣境界,肉身强度远非南宫红颜可比,在他大力的冲击之下,南宫红颜很快就对盔弃甲,败得一塌糊涂,嘴里叫着,“死了,死了……”
然后,她就真的猛地颤栗一下,一双玉白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风飞云的腰,昏死了过去,如一团酥散的春泥。
黛眉上,还带着淡淡的春情,犹如雨后梨花,娇艳欲滴。
第二天,清晨。
风飞云穿好衣衫,打开房门,深深的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顿时又有了新的感悟,生活不正是应该如此简单。
能够安稳的睡觉,搂着自己最喜爱的女子,和她说着最羞人的情话,这似乎就很幸福了。
但是,一旦踏上修仙路,这一切都被血雨腥风给代替,哪还能体会常人的快乐。
其实,做一个普通人,从來沒有接触过修仙的事,又未尝不是很好。
只是,风飞云的心中依旧感觉到少了点什么,细细想來,或许就是一个人。
若是有些已经失去的东西,还能再次挽回,那就是比成仙更美好的事了。
风飞云也沒有发现,其实他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心境,真正的归真。
常人欲仙。
而他欲凡。
“风飞云,我要小孩。”纳兰雪笺穿着一身青衣,身材窈窕,御剑飞过天空,然后落到风飞云的面前。
她显得急火火的,长发飘逸,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风飞云道:“谁的小孩。”
“我的小孩。”纳兰雪笺的星眸眨巴眨巴,唇红齿雪白,秀目之中带着浓浓的水雾,就像两颗被灵泉侵泡过的黑珍珠。
“你有小孩了。”风飞云道。
“就是沒有,才要你给我,人家龙萝浮就有孩子,现在被册封为龙神妃,而且大家都说下一代的真理大帝必定是风小龙,到时候她就是大帝之母,而我却什么都不是,连孩子都沒有一个,呜呜……等了你三千年,莫非你还要我再等三千年。”纳兰雪笺的嘴一扁,直接哇哇的哭了起來,眼泪沫子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