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神识大战,但是却给人一种凶险无比的感觉,战得是天翻地覆,种种神像在佛殿之中显化,风飞云的神识竟然和千秋生战得不相上下,难分难舍,
就在佛殿之中在神识斗法的时候,外面传來了一声宛如雷鸣的狮子吼,就像万佛齐怒,真的耳膜发疼,若不是风飞云的神识强大,恐怕都已经被这一声狮子吼给震碎了神识,
千秋生也比风飞云好不了多少,神识也受到了创伤,分出一声神念,道:“发生什么事了。”
佛殿之中的那几个邪人,邪气森森,疾速飞了出去,不待有人回來汇报,外面便传來一个年轻的僧侣的悲声:“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善以报天,每一个人都应该带着慈悲之心,遵守教化,回馈天道,食人血肉,与畜生有何区别。”
无色无相步伐稳健,走进了古道庙,看着那火堆之上一个个烘烤的僧人,悲从心中來,泪在心中流,
就连巫清婳看到了这惨无人道的场景,就脸色发白,但是无色无相心中却只有悲,沒有惧,而且悲的不是被烘烤的僧人,而这些正在啃食人肉的邪人,
灭绝人姓的人,才最可悲,
“和尚,看你长得细皮嫩肉,你的肉的味道肯定会好吃。”一个半步巨擘级别的邪人,坐在一个火堆前,一掌拍了,化为了一个十多米大的掌印,从天压下,
无色无相背着背篓,身姿笔直,年轻而又俊逸的脸轻轻的摇了摇,长叹一声,直接便向着那个邪人走了过去,口中念道:“一步一罪化,一步一莲花。”
他身上的佛衣宝光万丈,头顶之上一尊佛影诞生了出來,那一个半步巨擘的掌愉在他的头顶,就像一阵清风吹在了他的身上,仅仅只是吹起了他的一丝衣角,
那一个半步巨擘级别的邪人,心头一惊,这是什么佛法,
他想要站起身來,再次出手,但是无色无相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前,缓缓的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掌印,按在了他的头顶,
这是无比震撼人心的一幕,仅仅只是一只手,但是却如同一座五指山,将一位半步巨擘镇压得不能动弹,当无色无相收回了手掌的时候,这个半步巨擘的身体变得越來越透明,隐约可以看见他的身体之中绽放出一朵白色的炼化,被清风一吹,身体和莲花都随风而逝,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呐,敬三缺被他用佛法给超度了。”一个枯瘦如柴的老者冲了出來,他见识非凡,修为精深,双目爆发出金光,笔直的盯着站在火堆旁的那个年轻的白衣僧人,厉声道:“和尚,你到底是谁。”
“贫僧,无色无相。”无色无相双手合十,白衣不染尘,身体就像一株菩提圣树,说不出的圣洁和庄严,那些还沒有死的古道庙僧人都跪在了地上,眼神崇敬,就像是在跪拜圣佛尊者一般,
“你可知道我们是何人,你敢管我们的事。”那一个老者森人狠毒,祭出了一口血色的棺木,里面的阴气寒人心,
“修佛者,无畏,贫僧从极乐寺一路行來,步行二十八万八千里,走一步,看一步人生,虽然法号叫做无色无相,但是贫僧也做不到无色无相,路遇不公,便要怒;路遇不平,便要管;路遇恶人,便要度;路遇妖邪,便要斩,欲为诸佛龙象,先做众生牛马,我愿提起屠刀,斩尽这世间恶人,恶人不空,我便永世不成佛。”
无色无相的声音如天佛讲禅般浩渺,整个古道庙之中的佛灯,在一瞬间,被一股无形的佛力给点燃,佛灯浩渺,每一座佛殿都灯火通明,佛光万丈,
有万佛齐唱的声音在群山之中回荡,净化整个古道庙之中的戾气,那些本來都恐惧和害怕的僧人,坐了起來,口诵佛经,突然发生自己什么都不怕了,
“心体离念,离念相者,等虚空界,无所不遍,法界一相……”万佛朝宗的声音回荡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