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父女已死,水灵芝已经拿到,那巨蟒依旧守在寒塘里,说要等翡翠与它回到属于它们的地方。
“好了,儿子你该说说翡翠是怎么回事了吧。”下个目的是要去恒国与夜廷国交界处的云海。
是的,恒国与夜廷国隔着云海,想到茫茫云海何其大,要如何才能找到血珊瑚海?特别是听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见过血珊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血珊瑚的存在。
路途较远,水清吟与阳阳都改坐马车,别看水清吟大咧咧的样子,可也知道在空灵谷有些话有些问题是不便说出来的,这不刚上马车,她就迫不及待的问到了。
“哦,翡翠呀!人家翡翠身份不凡着呢!”阳阳将翡翠的身世说与娘亲听,满意的看着娘亲吃惊的表情。
“那你又怎么听得懂蛇语?”这个问题才是重点吧,她向来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天才,可没有想到居然天才到这种程度。
除了摇头还是摇头,阳阳自己哪里知道呀!
“不好,难道是脑组织变异了不成?”水清吟突然惊叫道,瞪大了眼睛。
“娘,你就别异想天开了。”阳阳显然已经习惯了自己娘亲的无厘头与时不时会冒出来一些令他无法理解的用词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娘说出口的必没有好话。
水清吟刚想说什么,马车就停止不前了,前面还有说话声,她好像听到了谢逸轩这家伙的声音了。
“清吟!我来了,有没有想我呢?”这时车帘被掀开了,露出一张多日不见的俊颜,这不是谢逸轩是谁,没想到他竟然追上来了。
“就你一个人吗?谢秋云没来?”水清吟问道。
“她呀!我们都被爹禁足了,她的脾气你也知道,总之惹怒了爹,对她的看管更加严,我就自己跑出来了。”谢逸轩可不觉得抛下妹妹自己跑出来是不讲义气的事。
“哦!那也好,被一个千金之躯的小姐服侍,我也不自在,她不来我倒是又赚了一笔。”想到临走时对谢秋云的话,水清吟笑得合不拢嘴。
“你赚黑心钱的本事越来越了得了。”谢逸轩无奈道。
“多谢夸奖!”水清吟脸皮比城墙还厚,全当谢逸轩在夸奖她了。
“启程!”宫竞烈骑马靠近马车,俊脸黑沉,看起来非常不悦。
“哈哈!我才和清吟说不到两句话,竞烈就吃醋了。”谢逸轩大笑,看到宫竞烈吃醋,确实令他心底有点小小的得意。
“再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扔回谢府?”宫竞烈被谢逸轩这么一说,才惊觉自己太过在意水清吟了,也没有发现自己说的话带有水清吟的作风,既腹黑又无耻。
“果然是近墨者黑。”谢逸轩怔住了,向来严肃的宫竞烈竟有如此腹黑的一面。
“怎么不说是近朱者赤,其实呢!是他吃我的口水吃多了。”水清吟也不嫌羞人,直接便说了。
咚!她的音量不小,许多人都听到了,瞬间响起几声人体倒地的闷响,抬头望去,还有几人直接从马上栽下来呢!
“承受力这么差。”水清吟撇嘴笑道,直接拍掉谢逸轩拉着车帘的手。
这只是漫漫路途中的一个小插曲,傍晚众人在一座靠近边境的小城镇的客栈留宿。
用过晚膳,水清吟偷偷摸摸地将儿子拉到一边:“儿子我们去聚宝钱庄巡一下。”聚宝钱庄与赌庄在各个城镇都有分号的。
“也该去看看了。”阳阳也赞成,自从他被鬼面人算计已经有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他都没怎么去管自家生意了。
“我们偷偷去,不能让宫竞烈他们知道了。”水清吟说道,她不想让人知道她有自己的产业,毕竟在古代甚少有女子自己出来做生意的。
母子俩说做就做,悄悄从客栈后门溜出去了,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一走,后脚马上就有人跑去跟宫竞烈禀报了。
他们先去了聚宝钱庄,一切都满意之后又来到赌庄,水清吟本来看着儿子在对账无聊得紧。
“娘,你实在太无聊,这账就自己对。”阳阳见水清吟无聊地晃来晃去,嘟起小嘴道,娘就会劳役他,自己看到数字就犯头晕就把账目都推给他。
阳阳就想着快点将账目对好,早点回客栈,要是被爹发现了他们不在客栈就说不过去了,哎!指不定早就发现了呢!
“夫人,有人在我们这里闹事。”这时管事满头大汗急匆匆地跑来。
水清吟面色一沉,聚宝赌庄与钱庄分号之多,她也无法常到哪个分号巡查,管事都是她精挑细选,个个能力不凡,可以独当一面,哪里会有处理不了的事令他们惊慌?
而且偏巧,她与儿子来到赌庄就出事?说不过去,难道是冲着他们母子来的?转眼间,水清吟的脑子就已经神速地转了一圈。
“什么事?”水清吟不动声色地问。
“有个人作老千,被另一人捉住了,本来这事不大,可偏偏那个作老千的人居然自称是我们赌庄的托儿,而且还拿出我们赌庄的工作证,这下我们是百口莫辩呀!令一人又纠缠不休,自称是恒国人,直嚷着要见您,他喊出了您的名号。”
水清吟的产业都是融入现代化的管理方式,为了防止有不良人士冒充聚宝的人,每个在聚宝当差的人都发了一块用铁皮制成的工作证,上面写着本人的职位与编号。
而如今有人拿出工作证确实不好说了,而恒国人也混进来了,这事确实是大,近两年夜廷国与恒国水火不容,夜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