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证明什么,谁知道你们有沒有偷窥我洗澡呢!”水清吟噗嗤一笑,语出惊人,兵來将挡水來土掩。
“…………”墨越等人全被雷得七零八落,这还是女人说的话吗?
而宫家堡的人早已见怪不怪,全憋着笑,有的掩着嘴憋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甚为难受。
“嗯?他们偷窥你洗澡?那我是不是该把他们的眼珠子给挖出來?”宫竞烈眸光一冷,大手一探便将她带入怀里以宣布他的占有欲。
冷、空气骤然冷却!墨越等人感到周身一凉,冷汗直冒!他们是无辜的好不好?哪里有偷窥过她洗澡,宫家堡是來去自如的地方吗?
“公主与宫堡主真是爱说笑,属下就是向天借了胆也不敢偷窥公主沐浴。”不愧是禁军副统领,墨越很快就恢复镇定,暗咐看來要将水清吟带回绝对要费一番波折,若是明的不行,那就别怪他使用不入流的手段了。
“口说无凭,你得拿出证据來证明沒有偷窥,不然我可不信。”水清吟觉得这些人挺好戏弄的,瞧瞧这一大帮子男人居然被她三言两语就弄得耳红面赤。
咯咯直笑,声如银铃,煞是悦耳,配上绝美娇容当真是面若桃花,让在场的男子皆迷眩了眼,望着如此美颜心魂难平。
“不准笑!”宫竞烈面色一沉,在她耳边低声斥道。该死的!难道她不知道她笑起來美得不像话吗?居然当着他的面招蜂引蝶,掐了她的腰一把。
“哎哟!好痛!你掐我干嘛?”水清吟一阵吃痛,不禁柳眉倒竖,伸出往他的腰用力一拧,哼!她才不要白白吃亏。
宫竞烈眉头皱也不皱一下,不痛不痒,只当水清吟给他挠痒痒,不过还是暗叹这臭女人下手真狠,好在他有所准备。
两人的举动让众人收回心神,这对男女站在一起当真般配,皆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
“对了,你们还沒有拿出证据呢!”水清吟就是打定主意想戏弄得他们知难而退。
“公主,请不要为难属下们。”墨越无奈极了。
“不要叫我公主,不过我过几日便是名正言顺的宫夫人了,我特许你们可以提前喊我宫夫人,我不介意的。”水清吟将话題绕呀绕呀!她这句话显然也让宫竞烈心情大好,倍加受用。
“恕属下无法从命,身份有别,即便您不愿承认,也改变不了您尊贵的身份。”墨越脸色一僵,能不能不要为难他们了。
墨越的属下们都有些同情墨越了,幸好他们职位低不必与水清吟交涉,这水清吟可真是极品。
“哦!那就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们。”水清吟非常好说话的答应他们。
听了水清吟的话,墨越等人皆松了口气,不料刚放下的心,被水清吟接下來的话惊得又刷刷地往上提,吊着不上不下。
“既然你们在我自称属下,那么是不是应该听我的话?”水清吟很满意他们的表情,故意将话说一半留一半。
“是!”硬着头皮的恒国众人齐声应道。
“哦!那好,你们把衣服都tuō_guāng了,到街上跑一圈,只要你们照做,我就跟你们去恒国。呵呵,够划算吧?不用太感谢我了。”水清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番话说得自然而然,好像她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一样。
“公主………”呜哇呜哇!众人头顶上好像飞过一群乌鸦,额头皆划过数道黑线。
他们的耳朵沒出问題吧?她居然、居然让他们裸 奔!裸~奔啊!
“嗯!快点!要是做不到,那么就别占用宫家堡的地方了。”唇角上扬,水清吟此时的心情非常愉悦。
“公主,可不可以换个条件?我等堂堂男儿怎可做出伤风败俗之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墨越觉得快顶不住了。
“免谈!无良送客!”板起脸,水清吟不给他们讨价还价的余地。
“是,夫人。”宫良憋笑,终于有人比他更倒霉了,至少水清吟就不曾叫他去裸 奔。
“公主,您再考虑考虑,明日属下再來。”沒有办法,墨越只能先退一步,回去再想办法。
挑眉,明日还想來自讨沒趣,她闲得很,自是可以奉陪。
“以后除了我,不准在其他男人面前乱笑。”宫竞烈口气微酸,霸道道。
“哎哟!宫大堡主这是打翻了醋坛子呢!好酸的醋味呀!”水清吟捏着鼻子戏谑道,其实这样的他也极为可爱。
“哼!是又怎样?”宫竞烈倒是大方承认。
“沒怎样!”摇头,确实沒怎样。
“沒怎样吗?我还记得你想看他们的裸 体,何必这么麻烦,想看直接跟我说便是,自然让你看个够。”宫竞烈倒是置起气來了,这该死的臭女人当着他的面让别的男人脱衣服,当他是死的吗?即便知道她是故意戏弄那些人,他还是忍不住沾酸。
“你的我早就看腻了,换几具新鲜的也不错,而且那个墨越长得也不错,也比你年轻,估计身材也是不错的。”啧啧几声,故意摆出一副色相,纯心要气死宫竞烈。
“是吗?那我就让你试试腻不腻!”孰不可忍,真是欠抽!宫竞烈咬牙切齿道,一个倾身便将水清吟打横抱起。
“啊!大白天的搞什么搞!”水清吟隧不及防,身子一个腾空,搂紧他的脖子,生怕跌个狗吃屎。
“大白天的才适合搞!”宫竞烈回了她这句,当即惊得下人们的下巴差点掉了,他们威严的堡主已经堕落了,被未來的堡主夫人给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