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一落,甥舅俩果然不那么慌乱了,虽然还是心急,不过倒是能消消停停地坐下了。
姓岑的果然都这么没出息,还是老娘能稳住阵脚。季女士默默吐槽。
陶嘉然深深地服了,要说最厉害的当属她丈母娘兼舅妈,看人家这淡定范儿,说萌萌没事儿,那就真的啥事儿没有。很快,结束了,母女三人安然无恙。
不错,母女三人,纯纯的女女三人组。
岑萌在看到两个小家伙光|裸的下|身之后,深觉自己可以闭眼安然睡去了。她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生一个像陶嘉然那样的女孩,现在是生了俩,她会幸福地看着她们快乐地长大。
陶嘉然看到两个小宝贝儿的时候,眼泪都止不住流了下来。曾经,她哪能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人生?她现在有了家,有了爱人,还有了孩子,两个可爱的孩子,轮廓中能看出她的影子的两个孩子……陶嘉然这会儿充分理解了什么叫做“喜极而泣”。
“谢谢你!”
陶嘉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激荡,顾不得岑家夫妇在场,还有她的一双女儿“众目睽睽”之下,忍不住俯下|身,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岑萌的额头。
我什么都没看见。季女士别扭地撇过脸。
岑子实则假装低下头逗两个宝宝玩。
岑萌这会儿倒是真没法回应她师姐,她早就会周公去了。
岑萌是个粗心的妈妈,经常是丢三落四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忘了那个。
好在孩子们还有另一个妈妈,加上季女士这个亲姥姥+亲奶奶坐镇,总不至于失了分寸,宝宝们没冻着、没饿着,被照顾得很好。
陶嘉然细心地收好宝宝们的脚印、手印模,还有胎毛制成的胎毛笔等等各种,并且继续坚持每天写亲子日记。只不过,岑萌怀孕的时候写的是孕期日记,现在则更多地记录两个宝宝每天的变化。
“等她们长大了,我就把这些都给她们看,让她们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怎么成长的。”陶嘉然某一天写完最后一笔日记,不无骄傲地对岑萌说。
岑萌刚给两个宝宝喂完奶,就甩给她妈去换尿不湿了。她幽怨地看着她师姐一脸的灿然,“陶嘉然你都不爱我了……”
哎哟好大的醋味!陶嘉然默。岑萌你能出息点儿吗?跟你的娃争宠有意义吗?
“你这样我会得产后忧郁症的……”岑萌就差含着一包眼泪对手指了。
哟,还来真的了?
陶嘉然个妻|奴赶紧凑过来,拥她入怀:“傻子,你跟俩小孩儿吃哪门子醋啊?她们是你的亲生女儿。”
“那也不行!你不许爱她们比爱我多!”岑萌双手双脚并用,八住她师姐。
“好吧,好吧,最爱你……”陶嘉然闻言道。
你俩够!季女士恨恨地给两个宝宝换完尿不湿,不忘了教育隔辈人:“老大老二,别学你们妈,多大人了,那么没出息!”
额……岑萌和陶嘉然同时默。
说到两个宝宝的长相,更像陶嘉然一些,这也是岑萌盼望的。不过要论性格,则是各有千秋了。
老大好静,喜欢自己闷着琢磨玩具,经常是给她个玩具就能玩半天。陶嘉然觉得大女儿更像她,她小时候就是这样安静的孩子,经常窝在某个角落里不声不响地做自己喜欢的事。
老二则不知道一天天唧唧咕咕些什么,就没有消消停停安安静静的时候,看到个小鸟“扑棱棱”的从窗口飞过,就“啊啊”的要去看;忽而听到烧水声,就忘了小鸟那出了,拧头又“啊啊”的去找水壶。
老话说“三岁看老”,季女士可犯愁了,这丫头活脱脱和岑萌小时候一个德行。
“乖宝贝儿啊,咱们可不能像你妈似的那么没谱儿啊。”季女士很是担心。
“妈你说啥呢?我怎么没谱儿了?”
季女士回瞪岑萌,把被二丫头抱在怀里啃的手指头抽|出来。
“我说你俩,该给孩子起名字上户口了。”
陶嘉然一拍脑门,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儿?
岑萌也犯愁了,她当初设想的生个娃就叫“陶萌萌”,小名儿就叫“豆沙包”,可这会儿超额完成任务了,咋整?总不能小姐俩叫一个名字吧?
岑萌一向是个嫌麻烦的,不耐烦地小手一挥:“老大就叫陶大萌,老二就叫陶小萌。”
陶嘉然和她丈母娘同时直了眼。
不等她们反应过来,就听岑萌又说:“小名也好取,把‘豆沙包’掰开,老大叫豆豆,老二叫包包。”
陶嘉然的嘴巴张开,半天合不上,她怔怔地看着正学着她张嘴专心致志吐泡泡的老大,还有蹭到老大脸侧啃得不亦乐乎的老二,这是要让豆豆“杀”包包,亲姐俩演绎相爱相杀的禁|断伦|理剧吗?
她丈母娘可比她行动力强多了,早一巴掌拍在岑萌肉|呼呼的小屁股上:“让你胡说八道!那是你亲闺女!”
岑萌尖叫一声:“我也是你亲闺女!你还打我!”
陶嘉然无奈地撇撇嘴。
她的俩闺女听到岑萌的尖叫声,先是一愣神,继而有了不同的表现:老大一愣之后,继续专心致志心地吐泡泡;老二则已经看着她那出糗的妈“咯咯咯”笑个不停了。
直到几个月后,经过了几番较量几番挑拣,两个宝宝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
老大叫陶斯卿,小名叫宝宝;老二叫岑慕然,小名叫贝贝。
季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