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怎么样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陶嘉然觉得自己好冤枉。她无辜地看着岑萌,此时最好什么都不说,别干那戳肺管子的蠢事。
“哼!个死老女人,敢动我的人!不对,敢咬我的人!”岑萌气急败坏,恨不得掐死齐洛而后快,“你等着!等我不咬死你的人!呸!姐才不要脏了嘴!”
陶嘉然无语。
小丫头一扭头,恨恨地撇一眼陶嘉然:“愣着干吗?小陶子,抱哀家去洗澡!”
陶嘉然默。妹子你能不能有点儿文化?太后死了老公才自称“哀家”。我还活得好好的呢,您这是咒我呢?
无奈,惹不起,只好双手一伸,把小丫头抱在怀里。不想稍一用力就牵动了肩上的伤口,陶嘉然突地一疼,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岑萌当然看到了。她想视而不见,默念“姐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可谁的人谁心疼,她还是狠不下心,心里又气她师姐对齐洛那老女人的不拒绝,手一甩,嗔道:“笨蛋!”扭着脚自己去了浴室。
陶嘉然怀里一空,心里也不好受了,也跟着进了浴室。
岑萌斜睨着她:“你进来干吗?”
陶嘉然厚着脸皮:“给你洗澡。”
“哼!谁用你!”说着,自顾自去拧浴缸的龙头。怎奈浴室理石地面太过光滑,加之伤了脚踝不大灵光,一个趔趄。幸亏陶嘉然反应快扶住她,她才不致跌倒。
“我来吧。”陶嘉然细致地冲刷了浴缸,又放满浴缸的水,试了试水温,刚说一声“好了”,忽然腰上一紧,小丫头已经贴了上来。
“陶嘉然,你是我的!”小丫头收紧手臂,在她后背不安地蹭了蹭。
“嗯,我是你的。”陶嘉然安慰地拍拍她的手。
“我在家里,想你想得都要哭了,”岑萌越说越觉得心里不好受,“你不许喜欢别人!不许做对不起我的事!”
“不会。”陶嘉然搂过她,抱在怀里,她又何尝不想念她?她的味道,她的身体,她撒娇的样子,她失控的样子……都想念,想得心里发紧。
“你发誓!”
“我发誓!”陶嘉然伸出右手放在脸侧。
“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岑萌痴迷地拂过她的眉眼。
我何尝不是?陶嘉然是个行动派,束缚住她的腰身,烙下个深深的吻。
岑萌失神在这个吻里,忘乎所以地迎|合她的索取,甚至发出满足的呢喃声声。
陶嘉然怜惜她脚踝的伤,肩膀的疼痛也确实让她力不从心,她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火热的呼吸喷在岑萌的小脸上:“乖,先洗澡好不好?”
“好,”岑萌终于露出甜甜的笑,“你陪我洗。”
鸳鸯浴难免种种旖|旎,岑萌甚至顾不得脚踝的疼痛,跨、坐在她师姐的身上求、欢。陶嘉然要被她刺激疯了,可两个人现在的状况实在不适合太过剧烈的运动,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只靠吻那瓷白的身体来缓解体内的热、欲。岑萌的身体很敏感,即使这样的程度,也让她如临大敌。当她师姐怜爱地噬咬她小小顶峰上的樱|红时,她如遭雷击般箍紧她师姐的腰|身,颤抖着释放出了累积的欲、望,终是无力地靠在了陶嘉然的怀里。
陶嘉然疼惜地吻过她的全部,忍着肩膀撕拉的疼痛把她抱回床、上。
岑萌害羞地钻进被窝,手遮着脸上火烧般滚、烫的红晕,看着她师姐细心地拧开药瓶,在掌心揉开药水,敷在她的患处,用力地揉、搓。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两个人一起出差时的场景,那时自己何曾想到如今的幸福?即使只是这么看着她师姐,她都好想她。
“你冷不?”岑萌扭、捏地问。
“还好。”陶嘉然光洁修长的身体只披着件外衣,刚刚的情、事余韵还未散去,她只感到浑身的汗意。
“可是,我冷。”岑萌抿抿嘴,陶嘉然你好不解风|情,表研究那破瓶子破药水了,难道它们比我还好看吗?
陶嘉然抬头看看她委屈的小样子,会意,掀开被子,把她搂在怀里。
岑萌舒服地小小喟叹一声,透着慵懒诱、人的气息。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出差时的事吗?”
“记得。”陶嘉然掠过她的发丝,沉醉地吻了吻。
“那,那瓶药呢?就是你半夜给我买的那个外敷的。”岑萌闭着眼享受她的疼爱,像只慵懒的猫咪。
“药?”陶嘉然眨眨眼,怎么想起问这个?“扔了吧?”
岑萌突地睁开眼,不满地看着她:“你好残忍!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你居然给扔掉了!”
陶嘉然再次默。果然美好的气氛就是用来破坏的吧?话说爱情结晶难道不是说孩子吗?妹子,你给我生出一瓶药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