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纯一郎看到赵天赐到来,脸上现出了讥讽的表情。
“缩头乌龟,你终于来了。”
他接着指着赵天赐,对着在场的人介绍道:“我来给各位介绍一下,他叫赵天赐,是一个上门女婿。”
“用你们华夏的话,他就是吃软饭的男人。”
“我曾经多次向他挑战过,结果他每一次都当缩头乌龟,不肯应战。”
“这种没有骨气的垃圾,在我们阳国,是要被枪毙掉的。”
华夏观众席中有个人站起身来,大声喊道:“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田中纯一郎说的没错,这小子是吃软饭的倒插门。”
“田中纯一郎好几次上门挑战他,结果他都当起了缩头乌龟,死也不肯应战。”
“他就是懦夫一个,垃圾一个!”
“他根本就没资格代表华夏出战!”
有华夏同胞的佐证,众人完全相信了,他们看向赵天赐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
这样一个没骨气的倒插门,怎么可能赢得了人家阳国代表团。
也不知道华夏中医界干什么吃的,怎么安排这种垃圾来跟阳国代表团比赛。
难道是破罐子破摔吗?
人群中有人嘘了一声,然后便引起了连锁反应。
华夏这一边的同仁跟观众们,也都跟着一起嘘了起来。
在他们看来,让赵天赐上场,这比投降认输还要更加的丢人。
突然有人大声喊道:“下去!下去!下去!”
其他的人也跟着一起喊道:“下去!下去!”
一下子,整个体育馆都是喊叫声,让他下去。
田中纯一郎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老子之前挑战你,你不肯应战,现在想来迎战?
没门!想要挑软柿子捏?
想得美!田中纯一郎一开始几次三番挑战赵天赐,对方不肯答应,反而羞辱了他几次。
这个仇恨,田中纯一郎自然是记下了。
所以他找杀手暗杀赵天赐,结果没想到失败了。
而这一场跟华夏的比赛,田中纯一郎,一开始是准备让阳国的医学高手来对战华夏的国医圣手。
结果前几天他发现,他们阳国的这些医学高手老头子们,根本就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赢得华夏的国医圣手们。
所以他临时改变了比赛规则,选择了三十岁以下的人比试医术。
而这样的话,那么赵天赐就是他们阳国代表团最大的威胁。
毕竟他之前在中海赢得了高丽医圣安在贤,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他们阳国三十岁以下的人的医术,很难跟赵天赐相提并论。
于是,田中纯一郎便想尽办法,提前做好准备,阻止赵天赐前来参加比赛。
他先是找一大批的病人这几天涌入仁康诊所,让赵天赐治疗,将他给搞的焦头烂额,让他身心疲惫。
这样就算他来参加比赛,也必定是疲惫不堪,累个半死。
而且田中纯一郎还提前找人在华夏观众席上当托,当赵天赐真的上台了,就肆意攻击对方,带头起哄,让他下去。
总之,田中纯一郎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让赵天赐不要上来比赛。
田中纯一郎要的是十拿九稳,所以就必须要没有半点意外才行。
如今看来,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当中。
田中纯一郎在一旁冷眼旁观,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陈全桂胡广全他们很显然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这大大地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陈会长,群情激愤,得尽快把民愤给压制下去,不然,赵天赐根本没办法跟阳国人比赛啊。”
“是啊,陈会长,你上去安抚一下众人吧。”
陈全桂立即往着台前走去。
就在这时候,往着台上走去的赵天赐突然开口:“安静!”
只有两个字,但却如同焚音一般,直击人心,将在场所有人的心神都给震慑住了。
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安静了下来,他们看向赵天赐。
只见赵天赐环视一圈众人,然后说道:“上门女婿怎么了?
我吃你们家米了吗?
花你们家钱了吗?”
“还有,我不答应田中纯一郎的挑战,不是因为是怕他,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资格做我的对手!”
“另外,今天,我必定赢阳国代表团。”
“所有人都给我闭嘴!不服?
也给我闭嘴!”
“想要羞辱我,等到我输了比赛,再来开口!”
赵天赐站在台上,如同一尊不可亵渎的神祇一般,气场覆盖住整个体育馆,让人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他的话,如同带着魔力一样,让人根本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
他说完,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脸色惨白地愣在当下。
赵天赐走到田中纯一郎面前,对着他冷笑道:“我知道这几天仁康诊所突然来这么多病人是你安排的。”
“你想着让我疲惫不堪,身心疲倦,就算来参加比赛,也无法发挥最好的状态。”
赵天赐摇摇头说道:“可惜你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对于我来说,没有半点用处,我现在依然是精力充沛。”
“我也知道刚才让我下去的,也是你安排的,目的是为了不让我上台。”
“这至少证明你怕我,你知道你们阳国代表团,根本赢不了我。”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不过你放心,等会我打败了阳国代表团,再来挑战你。”
“我要当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