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敬妃娘娘好像在车内?”苏公公胆怯地很,他从没这般恐惧过。
“那就把她抬出来啊?万一还有救呢。”神翊翔倒吸一股凉气,看着苏公公的表情,他明白敬妃危在旦夕。
“这……”苏公公不知该怎么解释他看到的那一幕。
“为何跟朕吞吞吐吐?苏瑞,你说你越老越糊涂,总跟朕拐弯抹角的讲话,什么叫娘娘好像在车内?”神翊翔很是生气一把推开了苏公公,径直朝车撵走去,即使车身被血染成暗红色又怎样,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不是?
神翊翔一眼就瞧出了守卫怀中的太监是敬妃扮的,再看看周遭的殷红,他立马掩面道:“快给朕抬出来,愣着作甚?”
有两个胆大机灵的守卫赶快进车里抬出了身着太监服的敬妃娘娘,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随后将那个半坐着的侍卫也抬出了车,才发现其身后缝上了一条白绫,上面写着几行血红的字。
仔细一看才知道抱着敬妃的守卫正是南门守卫赵净,他身上的白绫是一封自白书,交代了自己对敬妃娘娘心生爱慕多年,终于逮到机会劫持了送聘礼的车队,绑架了敬妃娘娘数日,因看其伤心欲绝加之城内守卫愈加森严,深知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特此自刎谢罪,恳请皇上原谅。
“这个孽障,胆大包天~”神翊翔将敬妃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相信敬妃的清白,不管赵净起了何歹心,他确信他的爱妃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皇上,娘娘她?”苏公公刚想问询敬妃的情况,就被神翊翔打断了。
“苏瑞,快传太医,她还活着。”神翊翔感受到了敬妃的呼吸,失而复得的喜悦立马驱赶走了笼罩在心上多日的阴霾与苦楚。
神翊翔一高兴直接将敬妃打横抱起,他暗自庆幸着敬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皇上,注意龙体啊。”苏公公小心翼翼地跟在皇上身后,他想帮忙却插不上手。
神翊翔累得满头是汗终于将敬妃抱回了宣德殿,他连早朝都取消了,只想寸步不离地陪在他爱妃身边。
“皇上,杨太医在殿外候着呢。”苏公公小声询问着。
“不要杨太医,快去给朕传梁太医来。”神翊翔蹙着眉一脸不悦,他不相信杨太医的医术,况且其又与宣贵妃走得太近,他对这样的人一直有所戒备。
“皇上,梁太医已经请辞了仁医堂的掌事。”苏公公一时间以为皇上忘记了梁太医的事。
“不管他在哪,朕需要时,他就得给朕滚回来。”神翊翔怒气冲冲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平日里对梁太医格外关照。
“皇上,梁太医跟您告老还乡后,便回了凉州。”苏公公继续提醒着。
“那就找赵太医来吧,快~”神翊翔无奈地挥挥手让苏公公赶紧去仁医堂。
“咗~”苏公公命小曹子将杨太医支走后,又派人赶紧去把赵太医请来。
“情情,朕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神翊翔紧紧攥着敬妃的手,他看着敬妃身着太监服一身血迹的狼狈模样很是心痛,因为这画面让他情不自禁地联想起了蔻贵人与宫人私通时的场景。
“皇上,敬妃娘娘福大命大,您不用担忧,奴才刚刚仔细瞧了,那些血都是那个守卫的,娘娘没有严重的伤口。”苏公公劝慰着,他怕皇上忧心过度再病倒了。
“苏瑞,蔻贵人当时……私通的宫人是不是守卫乔装的?”神翊翔当时只沉浸在被背叛的愤怒中,好多细节他只知一二。
“嗯,奴才考问那守卫时,他非说自己是蔻贵人的青梅竹马。”苏公公记得那个守卫死咬着蔻贵人不松口,以至于皇上盛怒之下将蔻贵人关入了寒怜府,没几日其就因羞愧难耐上吊了。
“有时间给朕好好查查那个赵净。”神翊翔咬牙切齿道。
“皇上怀疑娘娘与那守卫……”苏公公没想到合适的词去形容,他怕自己多言再给盛怒火上浇油。
“敬妃肯定是被人陷害的,那守卫不过就是个替罪羊罢了。”神翊翔想不到谁这般心怀叵测。
“皇上英明,奴才定当仔细查清。”苏公公笃定着,他只希望皇上的后宫平安顺意,这样对他来说自然也省心省力。
“参见皇上。”赵太医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他可是刚坚守了一个昼夜,刚睡着就被人叫醒了。
自从梁太医走后,仁医堂现在归他和杨太医共同打理,一人一整日轮班坚守,今日本应是杨太医给诊治。
“快给朕看看娘娘怎么样了?”神翊翔主动给赵太医让地方。
“皇上,臣不便直接给娘娘切脉……”赵太医以为是皇上病了,所以他根本没拿切脉带。
“人命关天,无需顾及那么多,朕赦免你了。”神翊翔催促着,他此刻最关心敬妃的身体情况,情急之下礼节本就无需太在意。
“咗~”赵太医还是第一次直接用手给娘娘诊脉。
“娘娘怎样了?”神翊翔见赵太医半天不说话,便着急了起来。
“回皇上话,娘娘心脉平稳,没什么大碍。”赵太医反复诊脉,依旧没瞧出娘娘有何症疾。
“无碍?那她为何依旧昏睡?”神翊翔先前无论怎么那声叫喊都没唤醒敬妃。
“皇上,娘娘身体除了有点寒疾外,并无他恙,过度惊吓或劳累都可能会引起昏睡。”赵太医实话实说,他可是性格直率之人,何况问话的人是皇上,他更没有理由隐瞒。
“父皇,我娘找到了?失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