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白招呼着她们两个马上往前走,印映一手拉上文朔语,紧紧地跟着文子白,文朔语还有很多话想问他们,可是目前的情况却不容许她多问,她的心里十分紧张,但是又很无奈,她只有沉住气,耐心地等待时刻。
三人急匆匆地走在山林泥路之上,文朔语但闻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如果是普通人,他们兴许是感觉不出的,可是,周围涌动着的是奇怪的气息,还有强烈的威压感,连文朔语修为这么低的人都能感觉得到,就更别说文子白了。
文子白说:“糟糕,是我的师傅派人过来了,看样子应该是我的师姐文子绣。
可是印映却指着前方说:“我想不只是你的师姐来了吧,好像你的师妹也来了。”
文子白定睛一看,他马上止住了脚步,印映也止住了脚步,文朔语因为心不在焉,差点就无法刹住脚,当她抬头看上前面的时候,发现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小女孩抱着一个白色的大布娃娃靠在一棵树上,这个人不是谁,正是文子嫣,那个玩白色大布偶,而布偶的脸画得很恐怖的奇怪的小女孩。
文朔语记得上次去枯井之前,他就曾经参与过拦截他们的行动,那时候她被公玉长生打得都快没有命了,还是他的哥哥路阳拼了命才把她救过来,看来这段时间她已经康复了,因此这次是出行任务了的吧。
文子白对他说:“嫣师妹,平时我与你也并没有不妥,我不想与你为敌,你就当没有见过我,让我们从这里过去吧。”
文子嫣离开了树木,正面看向他们,她的一双眼睛就像毒蛇那样子发出了阴冷毒辣的光,她幽幽地对着文子白说:“白师兄,公玉长生在哪里?”
文子白说:“他并不在我们这里。”
文子嫣说:“白师兄,你将公玉长生交出来,我不会拦着你的。”
文子白说:“我们的确没有见过公玉长生,我没办法把他交给你。”
文子嫣非常地执着,她说:“白师兄,我只要公玉长生,把他给我,他是我的。”
文朔语听到她这样说,心中咯噔一声,心想,长生什么时候是你的了,你要长生干什么?文朔语瞬间就想歪了。
文子白再次说:“嫣师妹,我真的没有见过公玉长生,他是个人我怎能说给你就给你呢,他是有自己的自主意识的,请你不要为难我了。”
文子嫣依然非常执着:“我要公玉长生。”
文朔语来了气,忍不住说:“都说了公玉长生不在我们这里,你没看到吗,我们就只有三个人,哪里有公玉长生啊,再说了,公玉长生是你的吗,你想要就要啊,他又不是物件儿。”
文子嫣的眼睛看向她,那眼神中的冰冷,让文朔语全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文子嫣低沉着声音说:“你是公玉长生的媳妇儿,抓住了你公玉长生自然就出来了。”她转而看向文子白说:“白师兄,把这个女人交给我,你们就可以过去了。”
文子白说:“嫣师妹,请你不要再逼我。”
文子嫣依然是不肯松口,她的声音低沉重又带着硬气:“把她给我!”
文子白站在了文朔语的前面,挡住了她,他也非常的倔强说:“嫣师妹,你是不给我面子了,那我也不会对你客气的。”
就在这时候,众人都感觉到了身后有强烈的威压感,印映是站在最后面的,她发现有什么袭击到他的后背,她迅速地躲闪也一把将文朔语拉开,与此同时文子嫣也已经出手了,她的白色玩偶已经张牙舞爪地冲向了文子白,三人同时闪开,但见很多根绣花针连着五彩的丝线射向了他们。
文朔语见过这个招式,这个招式就是他们之间一个叫做文子绣的女人使用的,文子绣出现在他们身后,她对文子白说:“白师弟,你该回去向师傅复命了。”
文子白说:“师姐,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回去。”
文子绣说:“我一向与你也算是交好,我不想情同手足的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师傅慈悲为怀,你回去认个错,赔个罪,师傅还是会原谅你的,千万不要像那些前辈那样子做出一些违背文案局,违背师傅的事情,让自己进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始终是吃着文案局的饭长大的,就不应该涉足其他的人。”
文子白说:“在我们认识的日子里,子白感谢师兄师姐们的照顾,可是也请师姐原谅我这次的任性,我知道我对不起师傅的养育之恩,对不起师傅的栽培,可是我更不想做一个绝情绝义的负心汉,我已经找到了自己所爱,我不想辜负了他,也不想自己后悔。
文子绣骂道:“简直是糊涂至极,感情对我们来说根本就是不值一提,这东西是阻碍我们前进的绊脚石,你如此追随真爱的行为,你以为你很伟大吗,你就是叛徒,是背叛的师傅背叛了文案局你知道吗?我也不与你多言,我最后说一句,跟我回去复命,否则不管你是谁,我都绝不会手软!”
文子白拔出了自己的剑,他说:“师姐,那你就别手软吧,为了保护我心爱的人,我也不能软弱。”
印映看着他的后背很是感动,他这已经完全根据文案局摊牌了,估计以后大家在一起也是要浪迹天涯过着随时被人追捕的日子,可是她不怕,只要文子白够坚定,她也同样是坚定无比的,于是几人的战争一触即发,文子绣一心只想捉拿文子白,而文子嫣确实有私心的,她一心只想报仇,所以她对付的是文朔语,印映和文朔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