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大比?”宋满义心中好奇,便开口问道:
“这是个什么活动”
“宋老师,五岳大比可是延续了几十年的活动,每三年一次,五岳学院都会派出最优秀的学生参加。
三年前的那次令狐学长差点就问鼎冠军,十分可惜。按比赛以往的规矩,只能本科生参加,所以这次大赛本来咱们西岳只能依靠凌天那小子。不过如果我们真的向您学成了那个‘无招胜有招’的无敌功夫,就不用看他们剑法系嚣张了。”
宋满义若有所思,五岳大比看来不少青年才俊都会到场啊,看来是个推销自己“独孤传人”竞赛的好去处。
这一课虽然波澜不断,但终归是顺顺利利的上完,而且学生们的状态对宋满义十分认可。
他终于过了一把为人师的瘾,心中畅怀,一路轻飘飘的走向了实验室。
教室门口,林平平和岳灵儿正在低声说笑着,“林学妹你说实话,小宋老师到底会不会武功?”
林平平一脸无辜,“我真的不知道啊,看他的状态不像会武功的样子,而且拳脚功夫确实稀松并不像装的,但有时候又会觉得他深不可测。”
岳灵儿笑着说道:“我看小宋老师对你有意思,你当宋师母前可要把他的实力调查清楚了,可别以后受欺负。”
“你胡说!”林平平红着脸挥拳作势要打。
宋满义一路趾高气昂的进了实验室,正准备向大家吹嘘一翻自己的第一堂课是如何受欢迎。
但发现见田柏光一脸铁青的走过来,训斥道:
“听说你一上课就把剑法系的学生给打成重伤现在整个学院都传遍了,说你仗着岳校长撑腰公报私仇!
我鄙视你!”
宋满义一愣,这是什么情况?还不到一个小时功夫,课上那点事就都传遍整个学校了?
“纯粹歪曲事实,老田,你不要信那些传言。”
田柏光见宋满义说的斩钉截铁,稍稍缓和,“那我问你,你可跟剑法系的学生发生矛盾。”
“嗯,确实有点不愉快。”
“你是不是不让他们上你的课?”
“确实这次课没让他们上,不过......”
“你可动手了”
“确实动手了,他昏迷也确实和我有关,但事情......”
田柏光听到这里,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跳着脚骂道:
“我上课前怎么嘱咐你小子来着!你当我是放屁么!当初你也当过我几天学生,就你那德行我都没动手打你!”
宋满义听到这,顿时也来了脾气,自己满心欢喜分享上课的喜悦,却换来了一顿责备,盯着田柏光目前还不大利索的脚,“也不知道你这脚是怎么折的?”
他这句话直接戳中了田柏光的心窝子。
“我跟你这小兔崽子拼了!”田柏光扑向宋满义,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
两人就这样扭打起来,他俩默契的没有运转灵力,也没有用上武功,全凭身上的蛮力,完全是街头打架的路数。不过他俩这一段时间以来天天在构思各种奇妙招式,此刻就算胡缠烂打也都别出心裁。
到最后,宋满义仅存的一圈头发也被田柏光薅下来不少,而田柏光的手背上则被宋满义咬的鲜血直流。
风清子在一旁不停的劝架,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令狐浩南则不停地叫好,还不住的进行点评,“嗯,老田这招锁喉不错,看来这把稳了。卧槽,被掏裆了,嘶......”
两个人打得是昏天暗地,一直到天色渐暗,才被风清子勉强分开,坐在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还不忘互骂。
此时令狐浩南不知从哪拎来了几瓶酒,又在实验室架起了一个火锅。宋满义和田柏光此时腹中早感饥饿,便围在火锅旁大吃大喝起来。令狐浩南好不容易有了酒友,自然举杯相陪。就连从来滴酒不沾的风清子也被拉着喝了一盅。
又是彻夜痛饮,刚开始宋满义和田柏光还是自顾自的喝,谁也不理谁。但到了后半夜,田柏光已经搂着宋满义又是唱歌又是哭的,诉说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
第二天清晨,田柏光从实验室的地上睁开眼,就感到浑身酸痛,脑袋也像裂了一样。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打架打的。
突然间他看到宋满义正笔直的站在面前,双眼冒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卧槽,你小子要干嘛!”
宋满义邪魅的一笑,惹得田柏光如坠冰窖,“一会儿等令狐兄醒来,我想和大家商量个事。”
“我醒了,有话直说。”令狐浩南伸了个懒腰。
风清子早就正坐在一旁,宋满义见大家都都看向自己,轻声咳了一下,“我想和大家打个商量,咱们最近付出了不少辛苦,也算在武功探索上有了一点成果。我想把咱们这成果公开发表。”
“公开?”田柏光疑惑的看着宋满义,等待他的解释。
“首先咱们目前的成果只是阶段性的,离真正的‘无招’境界差的还远,其次咱们只公开理论部分,老田开发的具体招式和令狐兄的用法咱们还保留。”
“理论都是你和小风的成果,你们自己决定就好,不过我不明白你公开理论有什么目的么?”
“实话说吧,我想寻找一个独孤传人,我希望能让更多的人接触独孤前辈得武学理论,看看谁是真正的有缘人。”
“我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
令狐浩南和风清子已经表态。
田柏光想了想说:“我不反对。”
“好,这个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