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厦头顶一片乌云，就像是晚间收盘的a股一般。
厉北霆淡淡的移开目光，看向乔慕琛。
“让你查的事情呢？”
一个女人，查了这么久，他居然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查出来，这样的人留着，是不是有些浪费粮食了？
厉北霆皱着眉打量着乔慕琛，看的乔慕琛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双手环胸退后了好几步。
“查了，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宋烟，上次的视频是顾炎动了手脚，我现在找不到原件，但是我找到了当时你床上的两根头发。”
乔慕琛早就让人封锁了那件房间，终于找到了点好东西，而且，已经送去检测了。
“头发？”
厉北霆挑眉。
“是的，头发，而且，是黑色的。”
黑色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