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我去求他?”林君昊拿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他刚才虽然主动和秦朗说了几句话,但他这个人生性高傲,其实打心眼里就看不起这种既没家世,学习又不努力的学生。现在却要去求他?
“难道你想你家里破产,跟着你受苦?”黄芳燕恨铁不成钢道。闹成这样毕竟是她的原因,她心里自然不好受。
想到家里会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破产,甚至背负巨额债款,林君昊终于认清楚了现实,满脸苦涩。连市长大人都对秦朗低声下气,他家里不过几百万资产,又算什么狗屁东西。
秦朗正在和李媛媛说话,突然看见林君昊面色古怪的向着他走来,犹豫再三后叫道:“秦朗,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他刚才就看见了裴总调戏黄芳燕那一幕,然后看见林君昊和黄芳燕两人像丢了魂魄站在一旁,想来必定踢到铁板吃了大亏。现在来找自己,无非是想让自己出手帮忙。
可惜秦朗向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况且无亲无故,凭什么要帮你?
秦朗思忖了片刻,点点头道:“行,我们找个包厢说。”
以他现在的身份,让酒店经理安排一间包厢不是问题。
秦朗走进包厢,倒了一杯红酒,姿态高傲的坐在沙上。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林君昊和黄芳燕,两人对视了一眼,面色讪讪都没开口说话。
最后黄芳燕终于鼓起勇气,看着秦朗道:“秦朗,你能不能帮一帮林君昊?刚才他得罪了裴总,裴总说要切断他家的销售渠道,这样林君昊家里会破产的。”
秦朗仰头将手中酒杯里的波尔多酒庄红酒一饮而尽,目光幽远,淡淡道:“我凭什么要帮他?你又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听到秦朗的话,黄芳燕和林君昊两人登时愣住了。原本以为秦朗让他们来包厢已经十拿九稳了,没想到秦朗居然没打算帮他们。
“大家都是同学,你难道见死不救吗?”黄芳燕性格娇蛮,平时欺负秦朗惯了,一时间思维还没改变过来。
林君昊吓了一跳,他家里有几个钱,平时接触公子哥比较多,知道有权势的人多么可怕。别人常常无心的一句话就能判你生死,连潘市长都要对秦朗客客气气,要是得罪他,恐怕这书也别想念了,随时他都能让你滚蛋。
他赶紧拉了一把黄芳燕,黄芳燕看见林君昊眼中的恐惧,这才想起眼前的秦朗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软蛋了,顿时花容变色。
“同学,你在班上处处事情刁难我,争对、嘲讽我,现在你知道我是你的同学了?”秦朗眯起眼睛,仿佛九天至尊,声音仿佛从九幽之冥传来,让人身胆具寒。
黄芳燕吓的面如一张白纸,“对,对不起,秦朗。”
“求人,就跪下!”秦朗冷声哼道,犹如晴天霹雳,爆响在两人耳边。
“跪……”黄芳燕吓的浑身哆嗦,在昨天她还在教室里对秦朗冷嘲热讽,今天自己却要给他下跪!心中的屈辱瞬间涌上来,双眼通红,眼泪滚落出来滴落在地板上面。
秦朗脸上毫无怜悯,做错事情就应该付出同样的代价。
“噗通。”林君昊倒是干脆噗通一声就跪下来,跟家里几百万资产相比,下跪又算什么。
黄芳燕一是恐惧秦朗,二是觉得对林君昊愧疚,跟着跪在了秦朗面前。现在她心里屈辱、恐惧、后悔等种种情绪混杂一起,十分难受,甚至她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若是当初她好好对秦朗,说不定现在……
可是流景易逝,往事不可追!
本来两人都是学生,年龄也不大,秦朗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已,现在的他还没小肚鸡肠到追究一个曾经嘲讽过自己的女生。于是缓缓站起来,背负双手向包厢门口走去:“下跪挽回数百万的资产,不亏。”
他只要一个电话给潘玉山,想必让一个资产千万的老板老实一点不在话下。
……
江州某豪华会所,一间装修富丽堂皇的包厢内。
二十平米的空间装潢的宛如皇室,白色雕花的墙壁,铺着意大利进口收工地毯,天花板上垂下巨大繁复的水晶吊灯,照的纤毫毕现。
几名穿着旗袍,容貌姿色上等的女人双膝跪在地毯上面,帮沙上坐着的男人将水果剥皮,倒酒服侍他们。
“乔少,豪客会所果然高档,这些小妞长得比红灯区那些货色漂亮多了!”一名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哈哈大笑道。包厢公主将剥好的葡萄送进他的嘴里。
乔子文皱了皱眉头,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眼前这个人绰号叫水吧刀,是江州有名的混混之一,是专门搞走私偷运的蛇头。不过这些买卖在乔子文看来都是不入流的玩意儿。
豪客会所虽然是乔家旗下的产业,但是乔子文只是嫡系第三代的子弟,来消费照样要花钱的。若不是今天为了迎接大师兄归来,他也舍不得请这种垃圾来这么高端的会所。
“水吧刀,大师兄你们送进来了?”乔子文皱着眉头问道。
“放心吧,这江州上上下下没我打点不了的。你们那位大师兄我昨天就派人把他送来了江州,应该马上就到了。”水吧刀得意洋洋道。
要不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的事情,乔子文也不会找这种地痞来办事。
乔子文拜入元道跆拳道武馆,那大师兄是韩国人,是跆拳道黑带八段的高手,距离跆拳道最巅峰的九段只有一步之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