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好,算你狠,我李嘉禾,就不同你这个高贵的皇夫一般计较了。”
……
两个人的争执,瞬间就引来了墨澈澈的注意,她赶忙走到了这边,把李嘉禾从地上扶了起来,顺便把那身上的灰尘拍了拍,又帮忙把那散开的衣服拉好,这才铁青着脸看着文竹。
只见她突然间就带着凌厉的语气说道:“文竹,你是朕的正宫皇夫,怎么如此不懂分寸?嘉禾从来都是那副柔弱的样子,你却如此善妒,朕真是白给你皇夫之位了,如果你当真坐不稳,就直接退位让贤吧!”
这话刚一说完,李嘉禾的心中就瞬间舒坦了许多。
只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与皇帝始终没有生下一儿半女,所以家族里的那些人都很不满意,就连他自己,在文竹面前,看着人家和女儿亲近,心中的嫉妒,几乎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只是李嘉禾的心里格外清楚,皇帝真正喜欢和在意的就只有皇夫一人,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心中在意的也只有皇帝一人。
又过去了三年,宫中又添了两个帝女和一个王子,他们彼此之间都很是幸福,同时墨澈澈又为了儿女和皇夫考虑,决定废除后宫的三宫六院制度,把其他的男子全部赶出了皇宫,让他们回到原籍,找清白人家的女子成婚,以相妻教子,辅佐妻女。
只可惜李嘉禾实在不愿意,他一心只想陪伴在自己最喜欢的女子身边,而那个人就是皇帝,所以就算是皇帝或皇夫百般劝阻,他也依旧百折不挠,愿意留在宫中服侍。
说到底,李嘉禾还是不死心,他不相信自己会输给文竹,毕竟他的长相和文竹相比,也不算太差,而且两个人家世相当,凭什么一个是皇帝的心头好,一个却只是被皇帝表面上疼爱,却始终不能进入皇帝的内心呢?
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就觉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文竹的伯父文霜。
也正因为如此,他想到了一个歪主意。
那日,李嘉禾假意去拜见文皇夫,同时也早早打听到了文霜在那个宫里,所以就命自己的身边人,把带药的糕饼送了过去。
说来也巧,文霜刚把那带药的糕饼吃完,太上皇就出现在了这里。
当时的文竹并不知道那糕饼被人掺了药,所以看到太上皇和文霜伯父前来,那两个人又都有些睡意,所以他就亲自把两个人扶到了内殿,之后又拉着李嘉禾,在外边谈话。
只见李嘉禾行大礼道:“侍君李嘉禾,拜见皇夫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竹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但还是亲自把他扶了起来。
又过了几分钟,殿内的情形一片散乱,文霜吃了那带着药的糕饼,所以整个人上吐下泻的,把这宫里弄得乌烟瘴气,而太上皇则是亲自照顾着他,看起来格外的郑重。
就在这个时候,墨澈澈正好带着自己的女儿来看看文竹,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那两个人。
于是,她不动声色地带着女儿在那墙根底下藏好,打算听听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李嘉禾不愧是个有手段的,四处看下无人,便直接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扯着文竹的衣领子,大声吼道:“皇夫,你到底有什么好?陛下那么钟情于你,可是我也不差,既然得不到陛下的人,又得不到陛下的心,那么拿她心爱的人做威胁,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
文竹看着面前的人,似乎有些不正常。
“李嘉禾,你真的是疯了,陛下喜欢谁是她的自由,没有得到陛下的喜欢,是你自己的问题,本宫警告你,不要胡来,要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
文竹丝毫不惧,那和那比手已经划破了他的脖子。
而李嘉禾一看到鲜血染红了匕首,一瞬间吓得双腿乱颤,直接就把那匕首丢在了一旁。
这件事情惊动了在后宫中巡逻的小霓和小雅,两个人一看到这样的情形,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直接就擒住了李嘉禾。
文竹看着,依旧觉得有些心惊肉跳,但是他也知道这宫中的规矩,皇夫和侍君,是不能过问政事的,所以他很识趣地一直不说话。
元和帝为了让女子一直保持尊崇的地位,所以读书习武,从来也只有女子的份儿,那些后宫中的男子,虽说也是儿郎,却偏偏拿个匕首,看到血,都会被吓得差点儿晕过去,颇为没用。
不过墨澈澈倒是觉得这样子也不算太差,至少维持了安稳,同时也让从前那些被迫害的女子,都开始扬眉吐气了。
只是这李嘉禾居然敢做出那样的事情,她把文竹当宝一样,两个人彼此琴瑟和鸣,没想到依旧震慑不了李嘉禾,而且这人居然胆敢伤害她的皇夫,简直就是罪无可恕。
想到这里之后,墨澈澈就直接拉着帝女来到了文竹的面前。
小霓禀告道:“陛下,这李侍君胆敢伤害皇夫,甚至对皇夫进行言语威胁,实在太过可恶,臣看不过去,还请陛下惩罚。”
这话音刚落,李嘉禾就突然间看着墨澈澈说道:“陛下,那文竹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我与他同时入宫,你却从未对我正眼相看?”
墨澈澈看了他一眼,说道:“文竹最大的好处就是顺心听话,温婉善良,而这些都是你做不到的,你娇纵跋扈,比女子还不如,朕凭什么要看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