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景不长,这女子渐渐长大了,医术也越来越厉害,相貌上更是亭亭玉立,婀娜多姿,让人挑不出任何的错处。
她就是季珊。
季珊跟着那言姓女子一直学习医术,两个人之间的日子过得很是快乐舒心。
季珊从小便是天才型的女子,而那位言姓姑娘,是这里最令人景仰的大夫。
不过,没有人知道这言姑娘到底叫什么名字,他们只知道这是这里唯一的女大夫,季珊还未学成,所以并没有给人看病。
何星遥看着这样的一幅画面,季珊和她的师父在一起相处的日子总是很快又很开心,两个人彼此照顾着,互相依偎着。
有一天,季珊兴冲冲地跑到了言姑娘的面前,她看着师父那熟悉的眉眼,直接就开口询问道:“师父,你知道人为什么会有痛苦吗?”
言姑娘道:“你这是什么问题?小孩子家家的,怎么总是想那么多呢?”
季珊反驳道:“师父,我不是小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已经长大了,不是吗?”
言姑娘点了点头,她看着徒弟越来越漂亮的面容,面上的表情越发慈祥了。
可是,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有一天,一位英俊的男子负伤来到了这里,被言姑娘带回去医治。
那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季珊一直觉得熟悉,又始终想不起来的人,她每一次看到那位男子,心中就觉得愁苦,不知是何缘故。
言姑娘的医术很是高明,不过半天的时间,就已经把男子的外伤包扎好了。
那男子在包扎的时候,双眼一直斜看着季珊,似乎是在打什么坏主意,看起来格外的不友善。
季珊看着言姑娘,直接就把药箱丢在了那里,跑了出去。
言姑娘看着季珊跑出去的背影,摇了摇头,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宠溺。
男子开口了,“姑娘的医术高超令在下实在佩服,但那位女徒弟倒也是不错的。”
言姑娘道:“你是说季珊吗?”
“原来她叫季珊,这名字真好听。”
男子由衷地感叹着,看起来很是期待与季珊的交往。
言姑娘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直接就叹了一口气,说道:“公子的伤如今已经包扎好了,倘若没有别的事情,还请公子尽早离去,不要去打扰我家徒弟。”
这话刚一说完,那男子就有些暴跳如雷,但是言姑娘根本就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纠缠,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就在这个时候,季珊直接就跑回到了房间里,和言姑娘耳语了一番,就准备把门关上。
不过,变故却陡然发生了。
男子直接拉住了季珊的双手,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季珊,你一定会跟我走的。”
季珊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心中觉得很是奇怪。
“你凭什么这样认为?”
“就凭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
季珊彻底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从小就跟着言姑娘学习医术,从来都没有离开这座城市,甚至连外面的巷子都没有出过。
日子本来过的是那样的平静,只可惜这位男子的到来,终究还是打破了这里的安宁和美好。
季珊看着他,“那先生叫什么名字?季珊从前并未与先生见过面,先生为何非要如此说呢?”
男子倒也不回避,直接就笑着点头说道:“在下展言,姑娘可以叫我展公子,也可以直接叫全名。”
“展言!”季珊试探着叫了一声。
就这样,因为季珊中途回来,展言直接就住在了这里。
三个人一起生活着,言姑娘又是季珊的师父,展言为了季珊,自然是格外尊重的。
不过,一切的一切,其实并不怎么乐观。
言姑娘和季珊都不知道这个男子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展言每天在下午的时候会在房间里准备许多纸片人。
那些纸片人形态各异,栩栩如生,让人一看就顿生欢喜。
一日,季珊因为好奇,直接就跑到了那个房间里,她从抽屉里找到了许许多多的纸片人,那些纸片人看起来活灵活现,格外的真实。
她在看到那些纸片人的第一眼开始,眼前就突然间变得模糊起来,许许多多外的可怕。
她觉得自己的脑容量已经足够大了,可是却依旧记不住这么多的纸片人,耳边时时刻刻回荡着一句话,“季珊,你怎么还不回来?”
那些纸片人的声音格外的令人震撼,她捂着脑袋跑了出去,可是依旧没有丝毫的作用。
言姑娘终究还是发现了她的异常,为她检查了一下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于是,两个人趁着展言没有回来,把那些纸片人迅速收到了抽屉里,一切都原封不动地放好,这才跑了出去。
季珊看着言姑娘,道:“师父,展言的房间里有很多的纸片人,你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那些纸片人会觉得头疼吗?”
言姑娘摇了摇头,她看着季珊,表情明明是宠溺又开心的,可是莫名的,她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
在把季珊哄到睡着之后,她就直接去外面寻找到了展言。
展言此时也不愿意说话,只是看着她一直愣神。
言姑娘说道:“展言,你果然还是找到了她,可是,她从来都不是你心里的那个珊儿,只是一个纸片人,你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