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一日三餐,其他时候都是房间和书房两点一线,那副十字绣做完了,她就开始学毛笔字,她小时候跟她外公学过几天,可惜那时候毫无天赋,现在连着练一周,写出的字就很端正了。
尉迟站在书房门口,看鸢也低着头,描着字帖写小楷。
她最近很安静,不吵不闹,话也很少说,无论是对他还是对阿庭,又或是公馆的其他人,都是淡淡的。
他让月嫂问过她为什么不说话?她反问有什么好说的?
有话题才聊得起来,她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一成不变,能有什么话说?
尉迟只好让月嫂没事多找些话跟她说,鸢也听到感兴趣的,才会多问一两句。
可饶是如此,她的精神还是肉眼可见地消极下去,甚至不再问他什么时候放她离开。
尉迟清俊的眉心,也拧起了一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