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被他抱到身上,被迫抱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一直到咬出血,过去无数画面在她脑海里浮光掠影,她嘶哑地说:“从头到尾,从头到尾,你都是想让我生个能救尉言庭的孩子,从头到尾都是……”
“从你娶我开始,就是因为我的骨髓可以配给尉言庭,这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就是你,给尉言庭选的工具而已……”
他没有言语,只是把她放平。
午后的光线很柔和,在鸢也眼里是破碎。
被他抱回房间清洗时,鸢也闭着眼睛,好像已经昏过去。
耳边轻轻的,低低的,是他的声音:“生下孩子就好了。”
“你不是可以为了从我身边离开,装出关心我的样子吗?出主意送我去医院,天冷了让下人送衣服给我,还有假装在浴室摔倒,你既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那就再装一下,把孩子生下来,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