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亭亭心中特别震撼,在国外她跟着盛老太太去过不少富豪家中,凌霄这个车库,是她所见过最豪的。
法拉利、布加迪、柯尼塞格、劳斯莱斯、阿斯顿、迈巴赫、保时捷……这些全都是顶级配制。
这些跑车里面,还有不少是难得一见的全球限量版,价格上亿,而且有钱都未必能买得到。
看着那一辆辆她梦寐以求的超跑,盛亭亭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停在一辆红色布加迪威龙前面,爱不释手的摸起了车身那流畅的线条:真漂亮啊!
盛老太太见多识广,心中虽在惊叹,但脸上却神色如常。
紧接着盛老太太和白管家也相继走进了车库。
没有人发现,此刻盛莞莞的脸色已由白转青,她全身上下都是冰冷的,就好像站在出风口,阴冷刺骨的风不断往她身上钻。
四周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她不确定那双眼睛在哪,但她非常肯定,那恐怖的“东西”,就在这个酒窖内。
这个酒窖并不是很大,两边摆着红棕色的酒柜,简单大气,一眼就能看到底。
盛莞莞环顾了一周,突然目光落在酒窖旁的电梯上,电梯无端缓缓打开,一张鲜血淋漓的脸出现在眼前……
盛老太太非常奇怪,从她进入地下室,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有感觉到阴邪之气。
难道,让莞莞中邪的“东西”并不在这里?
正当盛老太太欲打算问问白管家之时,盛莞莞恐惧的尖叫声突然传来。
不好。
盛老太太暗叫不妙,立即转身往回跑。
只见盛莞莞双眼一翻,人便晕了过去。
“莞莞。”
盛老太太担忧的喊了声她的名字,回到酒窖后她防备的环顾了一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她这才疾步走到盛莞莞身边,扶她坐起来。
盛莞莞已经昏死过去,她的脸色覆盖着一层浓浓的青色,身体也异常的冷冰。
盛老太太脸色变了变,立即冲白管家和盛亭亭大声喊,“快,快离开这里。”
说罢,一把抱住盛莞莞,快步冲出地下室。
盛亭亭反应过来,脸色一沉,立即拉着白管家匆匆往外跑。
说来也奇怪,他们前脚刚踏出地下室,门便自动“轰”一声紧紧关上了。
盛老太太放下盛莞莞,飞快的拿出张金色的符纸,口中低喃着口令,符纸稳稳贴在地下室的门上。
盛夫人焦急的跑了过来,“妈,莞莞这是怎么了?”
白管家也担忧的看着昏迷过去的盛莞莞问,“盛老太太,我家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盛老太太脸色非常沉重,“莞莞中邪了,我要带她回去,门上的符纸你们不要去动,这两天别进去了,里面的“东西”比我预料的要厉害得多。”
盛老太太再次抱起盛莞莞,最后给白管家留下些话,“这事想偷偷处理是不可能了,请你务必将此事告诉凌霄,让他尽快做出选择,否则我们不敢再让莞莞住在这里了。”
留下这些话,盛老太太便抱着盛莞莞走了。
说来也稀奇,盛老太太七十多岁的人了,抱着盛莞莞却丝毫不费力,脚步特别稳重轻快,脸不红气不喘,腰背也笔直。
白管家内心非常震撼,根本不敢阻拦。
盛老太太上车后,双手在盛莞莞身上不停按着她的穴位,不让阴气侵袭她的内脏,否则她的身体将会彻底变得冰冷僵硬。
“奶奶,到底怎么回事?”
盛亭亭跟着盛老太太几年了,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这还是头一次。
盛老太太眉头紧锁,“这事不好办,那东西道行太深,我都未必是它的对手,好在那东西也没想要莞莞的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盛亭亭看着脸色泛青的盛莞莞,并没有太担忧,“那爷爷呢,如果爷爷在能降服它吗?”
盛老太太沉吟道,“难说,你爷爷已经很久没有出山了,身体又大不如前,也不知道本事有没有退步。”
盛亭亭听后有些埋怨,“为什么爷爷就是不肯将衣钵传授给我,要是他肯教我,我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什么忙都帮不上。”
盛老太太温声道,“你爷爷不是说了吗,只要你能把我的本事都学了,他就将他的衣钵传授给你,你安心跟着奶奶吧,你的进步你爷爷都看在眼里。”
盛亭亭没再说什么,心中却是不满的,她感觉爷爷是不愿教她的,他根本就看不上她,认为她没有天赋,没资格继承他的衣钵。
其实奶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都看不起她,觉得她没有那个天赋,不是他们要找的人,所以不愿意将那本书传授给她。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刮目相看。
回到西城区,盛老太太将一切告诉盛老爷子,盛老爷子没说什么,替盛莞莞驱去她身上的邪气。
女子本就属阴,更容易被阴气败了身子。
好在盛莞莞只是中邪,没被邪秽上身,否则那“东西”道行太深,处理起来会非常棘手。
邪气散去后,盛莞莞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盛夫人一把紧紧地抱住了她,颤抖的哽咽道,“妈,我不回凌府了,再也不要回去了……”
盛夫人心痛不已,不停安抚着她,“好,不回去了,我们再也不回去了。”
盛老爷子将盛老太太唤了出去,回去卧室关上门才问她,“这件事,你不觉得奇怪?”
盛老太太点头,“是奇怪,按道理来说,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