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是关心的沈王氏,沈玲打趣道:“香香姐,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娘又年轻了,说起长话来都不一句不磕绊的。”
沈香看着她的激灵样儿,笑着接到:“可不是吗?娘是见着你都给还童了!”
沈王氏一见被这一双女儿取笑,忙是徉装着唬着脸让沈香做饭去了。
沈香轻笑了声,乖乖的起身去了厨房。
沈玲则是窝在沈王氏的怀里,嗅着令自己心安的熟悉妈妈香,听着她唠叨的问话,偶尔答上一两句算是回应。忽然好依赖这种感觉啊。
好像前几日自己所受的委屈都化为乌有了,自己从没有去过那什么乾学府,没有经历过那些个烦乱的事儿,更没有在路上被人刺杀的事情。
这些个沈玲怕是这辈子都不会跟沈王氏说的了。
如此想着,沈玲竟是又湿了双颊。果然在父母的身边是最好的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何去的乾学府了,是为了什么呢?纤纤姐的期待?师父的想法?还是自己不甘平凡一生的心呢?
无论是哪一个,就像自己出门前被父亲说过的话一样。既然选择了就不能轻易的说放弃,因为那是自己选择的道路。
这句话说着是简单,但是若说做到,谈何容易?接下来的生活自己还看不到,不知道回是什么样的,自己又能坚持走多远呢?恐怕这个答案连自己也不知道,现在也只能坚持下去了。
沈王氏终是发现了窝在自己怀里的沈玲的不对,把她的身子稍稍推离些自己,垂着脑袋看她。
沈玲尚挂着泪水的眼睛就这样被沈王氏看在了眼睛里。
“哟,丫头怎的哭了?莫不是真的在学里受了气的?”甚少见沈玲落泪的沈王氏有这么一问也是有理由的。
“呵呵”沈玲摇头笑笑,道:“娘,玲儿眼中流的是幸福的眼泪。您没看出来啊?”
果然,被沈玲这么一说,沈王氏才是重新露出了笑脸。把她揽在了怀里。
“你这丫头啊,为娘还不懂你!就算是受了委屈也定是不会跟为娘说的喽!”
“哪有啊?娘胡说!”沈玲撒娇的叫道。
沈王氏笑了笑没有与她继续这个是不是胡说的话题,而是转道:“玲儿,不要难为自己,若是在那儿活的不开心就回来,娘不图你有什么好的前途,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家人就很幸福了。知道吗?”
这就是有娘亲的幸福吧?不图你有什么出息,只是全心全意的想让你开心幸福就好。有这么一位娘亲,还有什么坎是自己过不去的呢?在21世纪的时候。自己曾经也有疼爱自己的父母,不过在稍稍长大些后,家庭逐渐富裕之后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到底是人本心善变,还是自己没有认对父母呢?
听了沈王氏的这话,沈玲更深的将脑袋埋进了沈王氏的怀里。抱着她的双手也收紧了。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疯流的泪水,怕她担心,却是越遮盖越是显得欲盖弥章。不过那都无所谓了,自己的父母面前又有什么好丢人的呢?
哭了一会儿,好像是有些累了,再没了泪水。沈玲这才把脑袋抬了起来。由于原先伤势的原因,此时的脸上新肉部分还是很嫩,被自己这么一蹭也就更是红了不少。还被沈王氏笑了好一会儿。
沈玲吸吸鼻子。任着沈王氏动作轻柔的帮自己擦已经花了的小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近中午的时候,沈老实才是从地里风尘仆仆的归来了,看见沈玲就那样笑呵呵的站在沈王氏的跟前看着他,一时间也是呆了好一会儿才是反映了过来。
“咱们的…咱们的玲儿回来了?”这个惊喜有些大,沈老实说话都颤了声。
“恩!”沈玲重重的点头。跑到沈老实的怀里,让他给抱住。
不同于跟沈王氏的亲昵。沈玲的心事很少跟沈老实说,但他仍然是自己心里最亲的亲人之一。俗话说:女儿是娘的贴身小棉袄。大概就这么个意思吧!
沈老实的唠叨话自是相比沈王氏少了不少,一本正经的时候比较多些。他说的话,沈玲也是句句都记在了心里的,因为,自己始终将他当做了自己最敬重、敬爱的亲父了!
沈香在厨房忙活了一会儿,可也是新鲜的饭菜上了桌子。一家人围坐起来,齐乐溶溶。
相聚的时候,总也感觉是短暂的。饭桌上,沈老实很是兴奋的讲了地里庄稼的长势,沈王氏时不时的说上两句,沈玲则总是笑mī_mī的听着。因为自己最欢喜的不全是地里庄稼长势的好坏,而是家人因为这些个庄稼而明快的心情,已经不是自己曾经的那般愁容了,怎的不让人打心里高兴。这庄稼才是长出了些就把他们给开心成这样了,若是收获了的话,还指不定乐成啥样子呢!
“父亲,既然地里的庄稼已经稳定长势了,您也就别每日都往着庄稼地里跑了吧!之前大夫就说让您好好的养上两个月,这都一个多月了,也没见您好生的安养过,这些日子可要好好的调养着,别总也是劳累了。”看着眼前的父亲,虽然精神头挺好,但脸色始终蜡黄的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心疼的说道。算算这么些个日子,自己的父亲还从没安心的养过自己的身子呢!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可惜自己不在父亲跟前了,希望他能自己爱惜自己的身子才好啊。
沈老实听闻沈玲小大人似的说道,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哟,你看看这丫头,上了学更会惦记心疼人儿了,没白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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