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静听到肖宇问话。
一笑,“从十二年前那场车祸开始,我就忘了什么叫引火烧身。你不惹事,事也会找你,与其畏畏缩缩活着,倒不如敞敞亮亮做自己想做的事,结交刘临江利远大于弊,和他成为朋友,是许多西省人的渴望,却求之不得,帮助他就是在帮我自己。何况所谓的火或许不存在,只是杞人忧天。”
肖宇静静听着,严如静的话虽然透着明显功利,却很现实。
不禁点点头。
“林宛云能答应来秦州,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她是商人,这么好的机会她不会错过。”严如静又补充一句。
肖宇笑笑,对。
两人正说着话。
一个马仔过来,告诉他们,刘临江已在庭院门口等着两人。
肖宇和严如静到了庭院门前。
刘临江站在一辆奔驰越野前。
“肖宇不是要见我干娘吗,咱们现在就走。”
三人上了车,离开庭院。
肖宇问刘临江,刘四妹喜欢什么?自己顺路给买点礼物。
刘临江一笑,礼物他已经准备好了,肖宇不用管。
肖宇道声谢。
刘临江一摆手客气什么。
车子到了秦州市区,左拐右绕,一处小巷前停下。
肖宇两人看看周边。
这是秦州老区,巷子两边的房子都已经斑驳,古色古香中透着沧桑。
见肖宇两人面带疑惑。
刘临江解释,刘四妹年纪大了,和王道奇的妻子陆红霞合不来,住在刘家又不习惯。正好刘家在这有间老宅,刘四妹就独居在这,由一个保姆照顾,平时有空刘临江会过来看看,需要什么帮刘四妹添置。
肖宇嗯一声。
严如静一撇嘴,“王道奇能有今天,全因为有他老娘。结果却把老娘一个人扔在这,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也不说说他。”
刘临江呵呵两声,清官难断家务事,家里的事不好说。何况王道奇那个媳妇。
刘临江一摆手,不说这些了,走吧。
三人拎着礼品下了车。
沿着幽深小巷到了里头。
在一座院落前停下。
刘临江轻轻拍拍院门。
院里响起脚步声。
不一会儿院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在院门前。
“刘总来了。”
刘临江笑着叫声王姐,干娘在吗?
王姐笑着回应在,正在后院除草呢。
“老太太怎么又干活了。”刘临江无奈摇摇头。
三人进了院子。
肖宇看眼。
这是个前后两院的老屋。
前院不大,却也收拾的干干净净,青砖铺地,灰墙黑瓦,典型的秦州古风老屋。
穿过过道。
到了后院。
后院面积是前院的两倍。
院中种满了蔬菜,西红柿、黄瓜,红绿相映。
菜地旁一张石桌上放着几件农用家具和一个搪瓷杯,里边晾着白水。
一个老太太正在地头干活儿。
“老太太,别干了,刘总来了。”王姐喊一声。
老太太还在忙活。
王姐皱皱眉,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
正要再喊。
刘临江拦住他,喊声干娘。
老太太停下。
透过蔬菜架往这边看眼。
刘临江立刻笑着摆摆手。
老太太也笑了,站起身,出了菜地,急急往过走。
刘临江忙喊声慢点,迎上去。
两人手握在一起,老太太眯眼上上下下看着刘临江,“临江,你可有段时间没来了,又瘦了,一会儿别走了,就在这吃,干娘给你现摘菜,比外边的干净。”
刘临江握着老太太的手,连连说好。
娘俩聊了一会儿。
刘临江扶着老太太到了肖宇两人近前。
刘临江介绍这就是自己的干娘,王道奇的母亲刘四妹。
肖宇两人是自己的朋友,特意来看老太太。
刘四妹听完满脸笑,一个劲招呼,中午都别走了,都在这吃。
肖宇两人也笑着点头答应。
肖宇看看刘四妹,身材消瘦,满头白发,已看不出当年照片上的样子。耳朵有点背儿,身体还算康健,眉眼间透着慈祥,是个和善的老人。
众人进了屋。
坐定,王姐倒上水。
先闲聊几句,肖宇刚要掏照片说王怀远的事。
外边又有敲门声。
王姐边笑着说今天客人还挺多边出了屋。
院门吱嘎一声开了。
听到王姐道,“红霞,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干什么呢,半天不开门。门都快敲破了。下次再这样慢慢腾腾,你就给我走人。”一个女人刁蛮的声音。
刘临江皱皱眉,真不巧,她怎么来了?
肖宇和严如静对视一眼,又看看刘四妹,刘四妹刚才还笑容满面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
两人暗道,来了个丧门星。
“是不有客人来了,巷口怎么停辆车。”女人边往屋里走边问。
“是刘总来了,正在屋里陪老太太说话。”
随着一问一答的话音。
一个女人跟着王姐进了屋。
肖宇两人一看。
女人二十出头,长得很有几分姿色,
齐腰裙,黑丝袜,高跟鞋,手上一颗硕大的钻戒随着开门时手一晃,一道刺眼白光。
浓浓的香水味同时扑面而来。
肖宇不禁掩掩鼻子。
林宛云和严如静也喷香水,但都是清幽的淡香。
这么浓烈刺鼻的香水味他有点不适应。
严如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