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哈哈一笑,见着众人表情,忽然道:“诸位怕是还不知,此间一年,外面不过一日!”
众人闻言,悚然一惊!
阮君不等众人细思,就继续道:“我能察觉,诸君心里各有一人想要追赶、超越,如今就有一场机缘,只要抓住,辅之年岁之差,想要超越心中之人,那是手到擒来!何愁不能如愿?一旦心想事成,可解执念,可近道途!”
众人闻言,皆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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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有人降临。”
密林之中,有两道黑影远远打量着徐族村寨。
其中一人,眼中闪着寒芒,道:“先前那几个人数众多,而且个个看起来都不好惹,此番只是落单的两人,该是好对付的。”
另一人笑道:“莫着急,先探探他们的深浅,先通报给王都,若是顺利,还可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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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神藏,到底有何特异?
我于此,可得什么?
对师门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屋中,陈错思量着。
边上,红鸢则听着徐族史令讲述历史。
“莫非,为一方神祇参与天下大势,就是此番神藏的主轴?所谓的部族之神,就是开启介入其中的钥匙?”
待那史令离去之后,红鸢如此说着。
“最为丰沛的沃土为夏王与其诸侯占据,所谓的鲁氏、徐氏,实是被放逐的,居住于边鄙的恶水之中,每每当他们将这边疆恶土开垦出来之后,就会被王都派来的官吏兵卒驱赶,继续朝着更远的边疆迁徙。”
陈错点点头道:“这倒是一种开辟疆域的好法子,只是未免有几分不近人情了。”
“这也是难免的,这片土地虽与外界相似,但眼下此处之人尚属各个部族,彼此之间并无多少牵连,莫说此地了,就是外地,又有多少区别?三国分立,几十、上百年彼此厮杀,又哪有脉脉温情可言?终是讲究一个狠辣手段,才能令国族扩张。”
红鸢却一副看破世事的样子,道:“更何况,按着徐铄他们的说法,夏朝供奉天神众多,随便派出一个,都足以覆灭一个小族,也正是因此,但凡有所谓神灵出现,这些人都会以歃血之法,尽快拜神,与自身气运捆绑。”
“既然夏朝也有神灵,那该是有些组织的,神藏之外的神灵,多少都会牵扯天庭,此处的零散之神难免也要受到约束。”
“正该是如此,所以这徐族之人才会这般急切,”说到这里,红鸢轻笑起来:“这般捆绑之法,无疑是在利用我等,该给他们一些教训才是呢。”
话说到一半,红鸢忽然停下话,与陈错一起抬头看向天空。
天上,一道泛着光辉的身影缓缓落下,手一抖,展开了一张帛书,淡漠话语传来——
“徐族小神,出来接旨!”
威压落下,笼罩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