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殿主的眼中除了恨意，还有这一丝迷茫。
秦凡知道，那迷茫代表着生起了些许情愫。
但那眼神又极其空洞。虽然盯着自己的长相，却又好像在回忆着曾经的过往。
“不知前辈为何这般痛恨姓秦的男人？”
秦凡小心翼翼的出声询问。
却见罗刹殿主的指甲，已然将其右侧脸颊划出了长长的血口。
红色的鲜血，也在顺着伤口缓缓滑落。
“本殿主没有任何义务回答。而且只要我想，就算北帝大人找我也会提前毫不犹豫的杀了。”
此话一出，天门圣王忽然打了个寒颤。
还有东阳，立刻跪在地上出声请求道：“罗刹大人，还请您一定要放过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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