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布特朗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希芙并说道,
“不好意思,忘记跟你解释了。不如还是让大副先生来说吧,我的推理不能完全猜到完整的故事。”
大副奥德里奇见状便缓缓说道,
“那是十三年强寺奁账购呕姑桓淖俺缮逃每痛,更多是作为货运船的用途为主。
在一个跟今夜一样的暴风雨的晚上,我们停靠了在太平洋的一座小岛旁边下了锚。
船员们冒着暴雨和狂风去固定被风扬起的长帆,一切都是日常的船上生活,直到船长在瞭望台上发现了沙滩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说到了这里,大副奥德里奇的双眼中布满了血丝,似乎对这个回忆抱有一种恨意。
众人静静地听着当年所发生的事,看到了奥德里奇咬牙切齿的样子,便能感受到他隐藏在心底多年的痛苦。
“自从船长派人将她从沙滩上救起来之后,我们发现了她原来是一个绝美的美人。
现在回想起来,她最初那副模样其实比那些上流名媛看起来还要具备诱惑力。
清纯,弱质芊芊,白皙的皮肤,还有凹凸有致的身材,看着那张脸会令人不禁由心底产生想要保护和占有这个女人的**。
我们一船上都是糙汉子,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用说了吧”
看到了希芙鄙视的眼神,奥德里奇自嘲地笑了一声。
“那个女人起初没有进行任何的反抗,反而是主动地迎合我们的兽行。
几个小时过去了,一船的男人都得到了满足,但其中有几个大胆狂徒居然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他们趁我们喝醉的时候,将这个女人丢到了我们储存淡水的水箱里,他们要活活将这个女人淹死。”
“当你们酒醒的时候,却发现水箱里出现了一个怪物是吧”
乔布特朗提问道。
“不,没那么简单。”
奥德里奇叹了一口气,并抢过了乔布特朗手里的烟深深地抽了一口。
“她从水箱里逃出来了,并且杀了我们一个伙计。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女人变成了鱼头的怪物,浑身鳞片,嘴里发出了吓人的尖啸,用那一双带有蛙蹼的手,将我们的同僚撕成了碎片。
她沐浴在血雨中,空洞的眼神中居然露出了嘲讽和享受。
在那一个瞬间,我们才明白这个怪物是故意出现在海滩上的,我们才是餐桌上的食物。”
听到了这里乔布特朗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大副,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下一个是你,对吧”
大副奥德里奇脸色变得煞白,乔布特朗的话一语中的,这正是他所畏惧的。
看着大副被自己的话吓得不轻,乔布特朗摇了摇头,
“接着说下去吧,说得越仔细越好,假如你还想活的话。”
奥德里奇闻言马上膝盖一软,双膝跪地,抱着了乔布特朗的大腿哭喊道,
“侦探先生,我想活啊呜啊啊”
乔布特朗一脸嫌弃地用手推着奥德里奇,并给老盖瑞使了个眼色,
“嘿我可是只裹着浴袍的别靠太近”
老盖瑞见状便上前拉开跪倒在地上的大副,这一个一米九的男人此时却哭得像个害怕打雷的孩子,但却力大无比地抱紧了乔布特朗的大腿。
“大副,振作一些,你还没说完呢。”
鬼精鬼精的老盖瑞引导着大副松手,并且让他继续说下去。
奥德里奇被老盖瑞扶了起来,并靠在了长桌上擦了擦眼泪,
“恕我失态了,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人之常情,烟还我。”
乔布特朗白了一眼,并抢过了大副手中的烟,却发现只剩下了一个烟屁股。
懊恼的乔布特朗将烟屁股按在了桌上掐灭,然后从烟盒里再点了一根美滋滋地吞云吐雾了起来,
“继续说,我需要每一个细节。”
“我们跟那头怪物进行了心惊肉跳的近身格斗,现任的保安队长最后一刀砍断了她的脊梁骨,她倒在了血泊中,但我记得很清楚,她的鲜血是墨绿色的。
我们将她的尸体放在了照片中的圆桶中,并且开始庆祝我们劫后余生的日子,每日酗酒狂欢,并且上岸后拍了这一张照片。
谁知道这一场意外并没有终结,反而只是一个开始。
我们的脚跟上陆陆续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螺旋印记,就像是纹身一样的印记。
当螺旋最后扩散成一个圆的时候,就会发生匪夷所思的意外。
我还记得,老盖瑞的表兄,邓普斯,一个水性极佳的汉子,居然溺水死在了两米深的泳池里。”
奥德里奇缓缓地诉说着各种意外的事件,这些言语的背后都是一条条生命的消逝。
乔布特朗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指在桌上有规律地敲着。
希芙早就听得目瞪口呆,而老盖瑞则是靠在了墙边上坐下,不知道正在思考着什么。
“每一个意外的发生前,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任何的异象吗
比如,女人的黑影,笑声,还有鲜血之类的暗示”
乔布特朗问道。
“我曾听说有人在船上看到过游荡的女人身影,陆陆续续老的一批船员走的走,死的死,第一批的船员只剩下我、二副、船长和保安队长四个人了。”
奥德里奇苦笑着说道。
“这也就是美人鱼传说的由来,我明白了。
走吧,在这里呆着也不会有进一步的进展了。”
乔布特朗从长桌下的圆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