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混账,说到最后干脆就没了声音。
季少一:“……”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老子喜欢你啊!
尽管他心里的小人已经疯狂咆哮了,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你说呢?”
比起真正的原因,他更想知道郎乔是怎么看他的。
郎乔沉吟了片刻,试探性地来了句:“你想躺鸡?”
季少一:“……”神他妈的躺鸡。
果然在直女的眼里就只有游戏吗?爱情都不配有它的一席之地吗?
季少一自闭了。
也许是受到了郎乔这句‘你想躺鸡’的刺激,他接下来几个圈都打得格外地刚,基本上哪里有战斗,哪里就有他劝架的身影。
敌人不过来,他就主动找人杀,硬生生把双排玩成了单人双排的气势,成功带郎乔吃了鸡。
最后的结算页面显示,他这把游戏整整杀了27个人,妥妥的绝地钢枪王。
返回房间的一瞬间,季少一还做了个吹枪口的手势,并且一脸挑衅地冲她挑了挑眉道:“谁躺鸡,嗯?”
由于沉迷撸猫,而且胡思乱想了一路,郎乔这把手感一般,战绩自然不如他的好。
但输人不输阵,她不甘示弱地就瞪了回去,手指一点鼠标道:“再来一把。”
他成功激起了她那该死的胜负欲。
季少一还没来得及答应,就听到顾从心在一旁道:“来什么来,赶快洗手吃饭了。”
就这样,郎乔心里刚燃起的小火苗被顾从心无情地浇息,一脸自闭地被季少一拎着去洗手了。
由于猝不及防地多了两张嘴,顾从心中途打发田洛又去楼下多买了一些菜,最终倒腾出了四菜一汤。
米饭晶莹,菜肴可口,季少一和田洛也算是跟着郎乔饱了次口福,一个个地把饭扒得一粒不剩,直呼这他妈的才叫生活。
比他们在食堂吃的狗食强多了。
田洛和顾从心张罗了午饭,洗碗的任务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郎乔和季少一的头上。
这俩人虽然都五谷不分,但洗起碗来还算有模有样。
郎乔还惦记着再来一把的事,就连洗碗的时候都不忘问他:“你下午有安排吗?”
季少一正饶有兴致地挤海绵里的泡沫玩,闻言挑了挑眉,笑得一脸促狭道:“怎么?你要约我啊?”
郎乔心说我好端端的约你干嘛?打群架吗?
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对啊。”
没等季少一的少男心荡漾起来,她就不徐不缓地又补充一句:“约你再来一把。”
季少一:“……”这位直女,你说的约和我说的约,可能不太一样。
他脸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而后摊了摊手,一脸无奈道:“那不凑巧,我下午约了席书打训练赛。”
顺带还帮她解释了一波席书是谁,啾啾和呱呱的来历,以及他最近想养条蛇。
说到最后他还揶揄地看了郎乔一眼,慢悠悠地总结:“你们俩一个养蛇,一个养食人鱼,应该很有共同话题。”
郎乔:“……”滚你妈的共同话题。
等她的食人鱼到货,第一个啃的就是这个狗东西。
下午两点钟,席书准时上线。
季少一一把他拉进房,就被他浑身赤裸的猛男形象辣瞎了眼睛,当即点开了麦道:“干嘛呢这是?我们队里好歹也是有女生在的,注意点形象行不行?”
郎·队里唯一一个女生·乔看看自己和田洛胡子拉碴的猛男形象,再看看一身粉嫩的季少一,慢悠悠地来了句:“你说的女生,是你自己吗?”
季少一:“……”
席书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才开了麦,慢吞吞道:“我的号太新了,没什么衣服。”
季少一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该发愁他的反应速度,还是该震惊他都没玩过这个游戏了。
他努力组织了一下措辞,尽可能委婉地问道:“你之前玩过这个游戏吗?”
漫长的等待过后,他听到席书小心翼翼地回了句:“玩过。”
季少一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心想有基础总归是好事,技巧性的东西他可以慢慢教。
然后他就听到了席书迟来的补充:“我趴在草地上看蘑菇,看着看着就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你看的那颗蘑菇有毒叭。”田洛憋着笑回答他。
席书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的血条一直掉……”
季少一:“……”年轻人你很有想法,去qq农场种地吧。
他叹了口气,只觉得槽多无口,憋了半天也只能来了一句:“我们先开一把,一边玩一边给你讲这个游戏的玩法。”
“哦,外地好说话。
匹配成功之后,一群人来到了素质广场。
今日份的素质广场也是一如既往地喧嚣,全部麦里各式各样的声音乱作一团。
“喂喂喂?飞机上有人贴膜吗?飞机上有人贴膜吗?”
“恕我直言,在座的不敢跳p城的都是垃圾,有种就来p城干我!”
“卖挂卖挂,卖挂卖挂……”
郎乔被吵吵得皱了皱眉,伸手就把全部频道关了,切换成了队伍频道。
倒计时结束之后,飞机起飞。
郎乔观察了一下航线,下意识地开口问他:“跳哪?”
“跳p城。”季少一随手就在p城标了个点,兴奋地搓搓手道:“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感受一下社会的毒打。”
“别了吧?”田洛弱弱地反驳:“我们这把不是要教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