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冷冷看着钟灵。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地面上的这些泥土，看似跟泥土一个颜色，但却可以吸收灵气。
即便这钟灵是乱神钟的器灵，也不至于头这么铁，想来就来吧！
“什么不对劲？”
钟灵忽然底下了头，看不清楚面容。
“你到底是谁？”
余歌默默打开了防毒面具的扫描模式。
这个东西，就是为了防止余歌在某种特殊情况下做出错误的判断而加入进去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
“呵呵，最后的结果还是这样吗？”
没想到，下一刻，钟灵就从土里面跳了出来，整个样子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身体上的蓝色逐渐退去，有了双腿不说，就连背后都长出了一对暗红色的翅膀，缓缓飘了起来。
“果然有问题！”
余歌的脸色有些异常。
其实他只是怀疑，并没有什么证据。
没想到，钟灵竟然这么沉不住气，自己暴露了。
“原来你一直都没有相信过我！”
钟灵忽然抬起头来，清秀的面容之上浮现了一丝绝望。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余歌目光闪动，到底是什么妖物竟然可以逃脱心魔誓言的责罚，而且还能对乱神钟如此了解？
“哈哈……你根本就没相信过我，为什么都不相信我，为什么，哈哈……”
钟灵笑出了眼泪，一转身，瞬间化作一道猩红色的光芒消失在浓浓白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