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力自掌心一路瓦解,直到心窝。
男人跌坐在椅子上,妇人顺势靠了过来,倚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轻吐热气。
“官人,我比祝青莲如何?”
祝青莲?
周致远的理智已经渐渐远去,他本能的伸手搂住她,捏向那处嫩白。
“当年,她可是我们楼里的一枝花呢,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呀,但凡我喜欢的男人,她必来掺和一脚……唉,可真是恼人呢!”
妇人轻声低音呢喃,彷佛从修罗场回来的美女蛇,将男人紧紧缠住,直叫他不能呼吸。
“今日,我就想试一试她的男人,唉,别人的,果然就是好的。”
“官人,我好,还是祝青莲好?”
“……”
“说!不说,不给了。”
周致远双目赤红,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