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笑笑,“她是大,你是小,她挡在了你前面,得罪的,不是你吗?”
“不不,”祝青莲惊恐的摆摆手,“姐姐,话可不能乱说的。我进门之前就知道她的存在,怎么还会介意她大我小?”
这原来就是她的底牌。
少妇一直垂头扮乖,此刻挺起腰背,饮了一杯酒,轻声道:“姐姐,你怎么证明这手骨是我家夫人的呢?她的坟被挖了,里面的骨头被换过啦,也说不定。”
众目睽睽之下挖坟,挖出来才有说服力。
你提前挖了,大家知道你是不是换了别人的骨头来忽悠大家啊?
完全没有威胁力。
婉眸子里光芒暗淡了几分,抬手取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食指轻轻触碰壶盖,又给祝青莲斟了一杯。
壶口有几滴酒水将落未落,婉将壶口在杯沿上刮了几下。
“妹妹说的对,姐姐自叹不如。”
少妇气焰微弱,“来,这么久不见,我们再喝一杯吧。”
祝青莲淡淡的扫了一眼酒壶。
鸳鸯壶。
早年,楼里都玩剩了的玩意儿。
一口饮下,拿帕子擦嘴又尽数吐在帕子里。
婉将她的动作看的门清,却没有吱声。
“夫人?”
门外丫鬟轻声呼唤,应声而来,在婉耳边轻语了几句。
婉笑着跟祝青莲赔不是,“有贵客在客栈等我,我得过去一下,妹妹不妨在这里等等我?”
“姐姐去忙。”
人一走,祝青莲立刻举起茶杯漱口,确认没有问题这才半躺到榻上假寐。
只是,到底还是着了她的道。
心底好似着了火,一路从心口窝烧到头顶尖。
酥酥的,麻麻的。
有汩汩清液缓缓而出,起先轻柔,慢慢变得汹涌。
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悸动。
门口忽然传来声音,梁涛推门进来,看到脸色潮红的祝青莲顿时一愣。
本就是貌美娇艳的妖娆妇人,此刻中了药,一双桃花眼雾蒙蒙水润润,带着祈求,带着勾人,两颊飞上红霞,好似春归后的余艳,一双嘟嘟唇,轻轻启着,隐隐可见丁香小舌微微颤抖。
不是没见过祝青莲妖娆的一面,可这样举世无双的艳色,倒是第一次见。
梁涛欣喜如狂,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