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回到府中,便立马叫了曹御医过来为救人的侠士医治。
esp;本来打算回到府中之后,徐一要好好盘问一下来历的。殊不知,汤阳一眼就认出来了。惊喜地上前就拱手,“这不是四爷吗?四爷来京也不跟在下说一声。”
esp;冷四爷一抬头。见是汤阳,不禁怔了一下,“你是?”
esp;“在下汤阳。和四爷见过两面。怪不得四爷不认识,说起来都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汤阳笑着道。
esp;“噢,记得了,汤先生嘛。”冷四爷恍然大悟,桃花眼眯起。含笑道:“一别两三年年。先生可好啊?”
esp;这人是谁啊?怎么不认识?四爷连忙搜索脑子里的信息,但是奈何这些年忙于逸乐。脑子基本废了一大半,愣是没想起见过此人。
esp;汤阳却对四爷还记得他感到十分激动,连忙就询问情况,徐一见汤大人对这两个娘们这么熟络。便也就放心了。把事情原委道出,汤阳忙叫御医诊断。
esp;趁着这当下。元卿凌叫了汤阳到外头去。问道:“你认识他们?”
esp;汤阳还沉浸在激动里头,听元卿凌问起,便正色道:“太子妃,他便是鼎鼎大名的冷四爷啊,咱北唐最富有的人,用富可敌国不为过,他家的银子估计两所宅子都安不下。”
esp;元卿凌顿时瞪大眼睛,“真的?那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esp;“自然是真的,说起如何认识他,这要追溯到好三年前前,”汤阳眸光悠然,“当年属下办事路经直隶,因晚上赶不及回京,便在直隶住宿一宿,这正好入住在四爷的梢头醉里,喝得是酩酊大醉,连钱袋都不知道放哪里去了,醒来无钱结账,后来差点闹到官府里头去,这个时候四爷出来,问了我的身份后免了我的单子,四爷是真的慷慨大方啊,后来我回京之后,便拿了银子再去了一趟直隶,也入住梢头醉,把上次的账给结了,所以,还给四爷送了一坛子酒和茶叶,四爷客气不收,最后硬推了才收下,不过四爷随即掏了千两银票给属下,说是当他买的。”
esp;元卿凌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你那些酒和茶叶买了多少钱?”
esp;“属下一个月的俸银啊。”汤阳说。
esp;元卿凌负责发放俸银,府中账目都是她看的,汤阳一个月的俸禄银子是十两,本来是六两的,但是她管账之后,觉得汤阳一个人能当五个人用,便长了他工资,说到年底的话再给他一笔奖金。
esp;三年前他是六两银子,却换回来一千两银子,发财了。
esp;元卿凌嫉妒地看着他,忍不住道:“这位冷四爷真是人傻钱多啊,不过,你说两所宅子才能放得下他的金银财宝,有些夸赞了吧?”或许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她不大相信。
esp;汤阳摆出一个比较帅气的姿势,一手撑住了圆柱,一手叉腰,“这样吧,太子妃您如今是还有两百万……”
esp;元卿凌打断他的话,“不,扣除各项开销,现在就剩下一百万左左右右了。”
esp;汤阳的手压了压,“好,好,就当您还有二百万两吧,可这二百万两和四爷的相比,就好比蚂蚁和牛,这样会不会更好理解一点?多少只蚂蚁能爬满整一头牛?就爬个牛鼻都不得了了。”
esp;元卿凌以前从来没有过任何的仇富的心态,更没有对富豪有羡慕嫉妒恨的心情,但是这一刻,她震惊得无以复加。
esp;这位冷四爷,是被唐朝的沈万三吗?
esp;如果像汤阳说的那样,他真是富可敌国啊,只要他愿意从他牛身上拔下两根牛毛,她就能做很多事情了。
esp;自打知道国库的情况之后,她一直以为北唐穷得叮当响,却没想到竟还有一位壕啊。
esp;为什么朝廷不能跟他合作开发项目呢?弄点国企也好啊,至少,能增加国家的财政收入,不至于贫困若此。
esp;“这一次四爷来,属下要好好报答四爷才行。”汤阳喜滋滋地道。
esp;里头,御医在给四爷处理伤腿,痛得四爷呲牙咧齿,在疼痛中四爷想了许久,终于想起汤阳是谁了,就是那个一身书生气自诩丰流倜傥英俊不凡的恩客,票了没银子给,当时见他拿着楚王府的腰牌,便把这账给他结了。
esp;曹御医欣慰地看着冷四爷,“这位爷,你可真熬得住痛,断骨之痛,痛入肺腑,你这不哼不叫的,让人敬佩啊。”
esp;冷四爷抬起一张俊美如玉的脸,忍受痛楚是一个男人最后的倔强,身为一门之主,他自然不能让人看穿他的脆弱。
esp;“爷你娶亲了吗?”曹御医忽然问道。
esp;冷四爷看着他那张笑意荡然的脸,心头正诧异之际,一阵惨痛从小腿传来,他浑身一个寒战,双手差点没把椅子扶手给掰断了。
esp;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流下。
esp;御医心满意足地道:“好嘞,骨头掰正之后就包扎固定,过一个月左右,就能愈合了,爷了不起啊,是真爷们!”
esp;冷四爷刚刚因为一阵疼痛而飞到了房顶上的心慢慢地归位,那惊痛的狂怒也渐渐消失,白着一张脸道:“并不是太疼!”
esp;曹御医噢了一声,“错位了,爷忍住,再来一下!”
esp;上头没了反应,曹御医惊诧地抬头,四爷的头垂了下来,竟是昏过去了。
esp;曹御医咧嘴一笑,“那就正好嘞!”
esp;容月看得有些不忍心,偷偷地别过脸去,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