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闪耀碰撞午夜。
江雪饮从开开心心地听故事,到最后眼泪沸腾起来。
原来她举头三尺就有神明保护,那个保佑她的神明就是虚皇尊。
而她在前世居然是他的爱人。
江雪饮迟疑地望着龙昂山尊,又复迟疑,最终不了了之。
龙昂山尊说道:“你现在为吴浑所做的事情,象极了你前世为虚皇尊所做的一切,也许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的故事讲完了,而你也知道你该知道的事情了,那么你还有什么疑问吗龙昂山尊问道。
江雪饮欲断难断这故事,长年累月地身世之谜,灵魂深处对太上京的渴望抵达,原来是因为在太上京有虚皇尊与她纠缠。
清洁第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江雪饮泪眼婆娑,在喧嚣中慢慢地离开龙道场,离开龙昂山。
回到织锦城,她抱着吴浑的头,失声痛哭。
每一个人都是想知道自己的前世,可是知道自己的前世后,今生又将如何安放
江雪饮她不知道,所以她才会抱着吴学的头上痛哭起来。
也许眼泪流干以后,她会知道。
黄昏时分,常遇贵进来给吴浑喂药,看到江雪饮趴在吴浑身上熟睡。
他本想退回去,可是无意间看到江雪饮的脸都是泪痕,她便走去摇醒江雪饮。
江雪饮醒来后,六神无主,迷茫地看着常遇贵。
常遇贵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没吃过饭吧要我给你准备饭菜吗”
”不用了,谢谢。“江雪饮说道。
然后,她看着常遇贵手中的汤药,说道:“给我吧,我来喂他。”
”好吧,我去给你准备饭菜。“常遇贵说道。
说着,他便把碗递给江雪饮,默默地退了出去。
江雪饮接过碗,一勺一勺地喂食吴浑,喂着喂着,她又泣不成声。
眼泪和着汤药一起喂食吴浑,她也不知道。
她呆呆地看着吴浑,竟然是无语凝噎,脑海中浮现千千万万的念头,却终究无法形成语言表达出来。
老太太驻着拐杖,咚咚地走来,人还没到,声音已经传来。
她走到江雪饮的身边,举起拐杖点了点江雪饮的额头,轻声说道:“人都还没死,你哭什么哭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医术吗”
“我”江雪饮说话的声音已经吵哑。
老太太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举起拐杖欲揍江雪饮,说道:“起来起来,给我起来,要哭自己找一个没人有知道的角落,自己哭一边去,别影响我的病人。”
“你还不走”老太太举起的拐杖,眼看就要落在江雪饮身上。
江雪饮挪动身子,慢慢腾腾地走开,却是一步三回头。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江雪饮扑倒在床上,却是欲哭无泪。
门突然打开,原来是申楠楠不请自来。
江雪饮赶紧把头埋进被窝里,努力不懈擦拭脸部上的泪痕。
可是申楠楠却幽幽地说道:“别擦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不过,我很好奇的是,龙昂山尊都对你说了什么还是他欺负你了”申楠楠说道。
江雪饮不想理会申楠楠,继续保持把头埋在被窝里的姿态。
申楠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而她也只是把整个身子都躲进被窝里去。
江雪饮把自己埋进被窝这个坟墓里头,就是不想理申楠楠。
申楠楠不生气,反而笑起来了。
她觉得江雪饮真是越来越可爱了,这么可爱的女子,她还是头一次见过。
所以她坏坏一笑,便朝那拱起来的被子扑去。
然后,隔着被褥死死地抱住江雪饮。
江雪饮感觉自己透不过气来,便掀开被头,骂道“申楠楠,你有病啊有病就去找老太太,她会治你的病。”
“嘘,别说话。”申楠楠说道。
然后,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江雪饮。
江雪饮知道申楠楠又要跟自己亲亲爱爱,无奈地闭上眼睛。
管她呢
反正大家都是女人。
于是乎,申楠楠如鱼得水,欢脱起来。
江雪饮现在认识到,帝王家的私生活真是混乱不堪,与民间流传的那样无异。
不过,她听到都是男皇帝和男将军的故事。
现在,轮到她和公主上演这人间的墙有茨。
墙有茨,不可扫也。
中冓之言,不可道也。
所可道也,言之丑也。
墙有茨,不可襄也。
中冓之言,不可详也。
所可详也,言之长也。
墙有茨,不可束也。
中冓之言,不可读也。
所可读也,言之辱也。
这首小诗墙有茨出自诗经*邶风*新台。
当年的江雪饮读到这首小诗的时候,觉得这种帝王家混乱的私生活,距离自己太遥远,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夜未央,申楠楠心满意足,枕着江雪饮的手臂当枕头。
她对江雪饮说道:“我父皇说,灵气竟然只有一半,而且另一半已经被江小舟夺走,所以叫我来把另一半送给你。”
“他还说,竟然江小舟拥有它,那么你也必须拥有它。”申楠楠说道。
然后,她便把瑶器招来送给江雪饮。
江雪饮拿到瑶器后,就想到江小舟说过的话,这本来就是属于她们的东西。
可是,江雪饮不知道怎么用它。
于是,她问道:“这个怎么用才不会浪费”
“我也不知道啊,我父皇说,你拿到它以后,叫我陪你去找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