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
李不悔低声唤道。
李河图始终背对着女儿,似在看着墙上的西凉疆域图,回道:
“桌上的天子诏书,你看一下。”
“天子诏书?那个陈国贼又想要假借天子之名干什么?”
李不悔眉头一蹙。
愤愤间,拿起桌上的天子诏书,摊开一看,俏脸大变。
“父王,这……”
“陛下五年之隐忍,让为父很是震撼钦佩!但,陛下这一步跨的太大了,传诏十三州诛蜀西陈氏满门,这怕是要出乱世啊!”
李河图沉声道。
李不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
“父王说的没错,那汉水以南,山高皇帝远的几位藩王这十年来一直在屯粮养兵,早有了裂土自立的野心!天子势弱纵容的时候,他们还能忍忍,一旦天子强势,可就什么都不好说了!”
“为父也是这个意思。”
“所以,为父想让你即刻启程奔赴长安,护在天子的身边!”
“你是为父唯一的亲人,你去了长安,便代表了大汉镇西王的态度,代表了十万西凉铁军的态度!”
“这大汉的江山,不可乱!”
李河图转过身来。
眼眶微红,却语气笃定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