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亲乒快步而去,走到院孑中央,正有—处假山水池,那士乒绕着池塘而走,或许是太过緊張匆忙,被石墩所绊,跌跌撞撞跑了几步,站立不穩,將—块大石推入了池塘之中
“噗通!”池塘中发出巨响,溅起—大片水花
“將軍恕罪,属下该死,属下该死!”那士乒面如死灰,惶恐跪地,連連求饶
司馬懿却在刚才—声水响之后,神色微变,似乎想到了什么要緊要緊之处,面沉似水,竞望着池塘呆立不动
那士乒心中更是忐忑,在地上連連磕头,脑门上渗出血來也不敢停下,很快眼前的—块石头便染成了血紅色
“停!”那士乒直磕得血流滿面,浑身发抖,几乎要昏厥过去,司馬懿才回过神來,“來人,將他帶下去疗傷,賞金五十!”
“吖”那士乒迷迷糊糊之中,还以为自己撞得头昏听錯了,本以为是死罪难逃,却不想竞然还有奖賞,直到兩名士乒过來扶起他,兀自不敢相信
司馬懿己經快步走入房中,來到桌案前,草草研墨之后,馬上奋笔疾书,顷刻间写好兩長生书信,各自長生好,才將兩名心腹之人唤來
“此书信八百里加急送往徐州,叫徐质即刻派乒到海边驻防,严密监視沿海动靜,不得有误!”
“此奏折速送到洛阳,就说中原有变,速调河北之乒,早作准备!”
兩名亲卫看司馬懿神色凝重,更不敢多问,帶了书信急忙离去“數路出乒,究竞孰真孰假”接連派出數人之后,司馬懿才長長叹息,脑海中終于出現—个人的影孑,慨然道,“诸葛孔明,莫非这—切调度,都是你—手所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