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一行人回到了宫里。
寒枝对沈灵珠幽怨道,“你不在,太子从来都不会来这庭院!所有的宫女与嬷嬷们都调去伺候小世子了!我平日里就我一人待在这里!”
沈灵珠禁不住笑了起来。
“一个人呆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看你幽怨的像个怨妇!”
“没有了那些宫女嬷嬷们,我还过得自在一些!”沈灵珠求之不得。
寒枝问道,“你真不打算去瞧瞧?”
“瞧什么呀?能不去就尽量都不去,省得惹麻烦!”沈灵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珠儿,话不能这么说。你如今好歹也是正宫的主人,怎么也得去瞧瞧吧。不然说不过去呀。”
沈灵珠一阵哀嚎,“你们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下呀?”
寒枝面带笑意,“是不是早就有人对你提起过这件事情?“
“你们指的是谁?”寒枝故意问道。
沈灵珠颇为奈,“还会有谁?当然是我兄长!”
寒枝道,“这就对了!连沈大公子都如此说,你还不重视起来?”
沈灵珠仔细地想了想,“阿枝,你帮我备份厚礼去吧,我人就不去了!”
寒枝只能答应了。
怡心殿的那位听话沈灵珠回来,还送来许多贺礼,自然高兴不已。
作为礼尚往来,她让人回了礼物来,说过一阵子,抽空来拜见沈灵珠。
沈灵珠对来人道,“回去禀告你们主子,既然你们主子很忙,就不必麻烦了!好生歇息才是!”
来人回去,把沈灵珠的话说给他们听了。
星辰听说沈灵珠回来了,喜出望外,兴冲冲地来见沈灵珠。
孰知,沈灵珠竟然让人把庭院封了起来,任何人都不见。
星辰自讨无趣,拂袖而去。
沈灵珠落个清静,怡然自得。
再说崔航,很是孝顺。对马朵朵言听计从。马朵朵终于放下心来。
崔航为马朵朵献计,“额娘,听说皇姑这次收获满仓的金银财宝,额娘不向她借了一些。这样我们就可以过的富足一点的生活。”
“航儿,想要过上富足的生活要靠自己努力才行!如果靠别人的施舍,那样一直都会过着贫穷的日子!”
“嗯,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得度过眼下这难才行!”
话音刚落,有人过来禀报,“马皇后,陛下派人送东西来了!”
马朵朵让人把东西抬了上来,打开一看全是一些急需的物资。
“真是及时雨啊!”马朵朵顿时觉得有些潸然泪下。
崔航也感动得无话可说了!
马朵朵对崔航道,“你皇姑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我们的生计!我们应该好好的筹划一番,振作起来。而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航儿,你可要谨记了。你要离那些居心叵测之人远一些。小心又着了他们的当!受他们的蛊惑,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得不偿失!”
崔航连连称是。
他提笔写了一封书信给柳儿。言语中充满了内疚与悔恨。对自己曾经荒唐的行为感到忏悔与不耻!
柳儿看了这封书信,欣慰不少。至少,崔航可以面对自己所犯的错,并不是无药可救!
崔航向马朵朵建议,准备来向樊清他们学习一些治国之道。马朵朵见他如此主动积极的学习,求上进,心中十分高兴。自然应允了他。
崔航来找了樊清,向他讨教
怎么样才能治理好国家?文学大
樊请轻描淡写的跟他说道,“其实很简单。只要用心就好,你始终要记得一句话,江山社稷虽大,但与百姓息息相关,关系到百姓的生存。唯有以人为本,用心去做,你就会做的很好。”
崔航没想到樊清说的话如此简单,他几乎有些质疑。
“你说的可是真的不是糊弄我。”
樊清哑然失笑,“如果你执意不相信,那我也无法。好歹我们也是亲兄弟来着。我至于跟你瞎说吗,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好好的琢磨琢磨!”
“算你说的是真的吧。”崔航有些半信半疑。
有人过来禀告,“公子外面有人求见。
“不见!没看见我这儿有贵客吗?”
下人嗫嚅道,“可是……”
樊清不耐烦地挥了挥袖子,示意他下去。
沈灵珠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上樊府去,竟然吃了个闭门羹。
那个下人赔笑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公子他在招待贵客!接待您,有不便,还请海涵!请改日再来吧!”
寒枝双眼一瞪,“大胆!竟然敢如此跟太子妃说话,你到底有几个脑袋?”
下人扑通跪倒在地,急忙磕个响头,“老奴该死!请太子妃恕罪!”
沈灵珠道,“算了,阿枝!我们走吧,何苦为难一个下人?”
寒枝仍然愤愤不平,“樊清在接待哪门子的贵客啊?”
“他在接待马国的皇子!”
沈灵珠一听就知道是崔航那个瘟神。她带着寒枝转身就走!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怎么刚来就走了,如果你真的走了,那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崔航快步走了上来。
沈灵珠停下脚步来,“请你记住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崔航不怒反笑,“太子妃说的什么话?随时要记住你的身份,你私下来樊府找樊清来做什么?小心太子知道了会很不开心的!”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沈灵珠脸胀得通红。
樊清看到来人是沈灵珠,急忙转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