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楼玩了一圈,虽谈不上对赌场有了多少了解,看穿了多少猫腻,但是古战默心里却是清楚,今个想在这赌坊凭运气赢钱,那是痴人说梦了。此刻下了赌桌,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古战默心中已是意兴阑珊。
随手将剩余的二十多两赌资抛给长脸伙计,古战默道:“兄台你也别藏着掖着了。我算是看出来了,这赌坊里我想赢钱是不大可能了。你索xing告诉我这楼上皆有些什么。要是有趣我便花些钱上去转转,瞧个新鲜,也不会亏待了你。若是没多大心意,我也就不上去花那些个冤枉钱了。”
长脸伙计接过银子,满脸堆笑,心中暗道,来了这里只要花钱那都是冤枉钱,口中却是恭敬道:“客官真是豪爽。”
“也不瞒客官,这楼上与楼下说有差别其实也无多大差别。反正都是赌钱,无非赌资大小而已。要真说不同的地方,也就是待遇不同而已。”
“哦?待遇有何不同?”古战默有些好奇道。
“俗话说一分银子一分货。”长脸伙计靠上来,低声道,“我们这里虽然不是买卖场所,没有什么货物买卖,但是客官银子花的多了,我们总得让客官花的舒服不是?”
“越到楼上,这招待的酒水茶水自是不必说,当然是越来越好,这装潢雅间什么的也是极尽奢华。”
“不过这些个都没什么,最关键的……”长脸伙计说到这里嘿嘿笑了两声,声音再次压低了几分,道,“这越往上,伺候客官的姑娘可是越发水灵啊,那些个姑娘提供的服务也是越来越多,包准客官您花钱那叫花得一个舒畅,神仙一般的享受啊。”
听到这里古战默已是有些明白了。感情这楼层越往上,那是把赌惩欢场搭到一块去了。
看到古战默似乎明白了点什么,长脸伙计又道:“客官你第一次来有所不知。我们楚香夜来的好姑娘,有时候你去喝花酒未必能看到,反而到了这里五楼六楼的样子,赞楚香夜来真正的好姑娘你大多都能看到。”
似是想到了那些所谓好姑娘的水灵,长脸伙计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也是se眯眯的,接着道:“到了那五楼六楼,若是客观没见到想见的姑娘,咱们可以直接去将姑娘请过来伺候,直到客户满意为止。”
“这样啊。”听长脸伙计说完,古战默顿时对上面的楼层失去了兴趣。别说他对这些风尘女子没什么兴趣,就是真有兴趣他也不敢啊。要是古战雪知道了,还不得一刀劈了他。
“客官想上去瞧瞧?”长脸伙计看古战默沉吟的模样,以为古战默动了心,开口问道。
“算了,不去了。”古战默摇了摇头,“有那闲功夫,我不如去酒楼喝酒去。”
“客官想喝酒?”长脸伙计眼珠一转,十足一副市侩模样,道,“那倒不如去咱楚香夜来的楚香楼喝酒去。”
“楚香楼?”古战默问道。
长脸伙计连忙解释道:“看客官也是独自一人,就算去了酒楼也是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趣。那楚香楼可是有许多咱楚香夜来的好姑娘,客官去了那里,喝酒定当能够尽兴。”
“姑娘?”古战默微微苦笑。说了半天,原来这长脸伙计是想带着自己去欢橙花酒啊。
一想到那些花枝招展的风尘女子,古战默就不禁打了个寒颤。不是说那些个女子不好看,恰恰都是因为太好看了,一双双眼睛都像勾魂似的,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嫩雏儿当真吃不消。
不过这风月场所他心中其实多少也有些好奇,毕竟多有耳闻却未曾去过。江湖上有太多东西他经常听闻却无缘亲见的,比如这赌场,比如这风月场所。
这些东西不论好坏,但毕竟都是江湖上大多数人都会谈论到的东西,若是不去,还真有些心痒痒的。
看到古战默脸上的犹疑之se,长脸伙计又连忙道:“若是客官只是想喝酒,到了楚香楼也未必一定要找姑娘。咱们楚香夜来的姑娘那各个都是多才多赋样样jing通。客官去那楚香楼的大厅内看看歌舞,听听小曲,再喝喝小酒岂不快活?”
闻言古战默眼睛一亮,心道,对啊,去喝喝酒看看舞听听曲倒也无妨吧。
当下古战默便点了点头,道:“好,那就麻烦兄台带路了。”
“好嘞。”长脸伙计应了一声,带路而出,边道,“客官,小的观您也非是寻常人家,出手如此阔绰,必定身份不凡。”
“嗯?”古战默应了一声,知道这长脸伙计还有话要说。
“咱这楚香楼跟这赌坊差不多,也分档次。寻常大厅里接待的都是寻常的平民走卒,姑娘也都是一般。好姑娘都是独居雅苑内,单独接待客人。”
“客官既是要喝酒,环境自然不能太噪杂,不如小的给您安排一处雅苑,寻个好姑娘单独作陪如何?”
古战默想了想,要是去那大厅,太过嘈杂不说,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姑娘调戏过来他还真招架不住,有雅苑可去倒是不错,便点了点头。
“好嘞。”长脸伙计应了一声,又道,“眼下只有月夕姑娘的雅苑还空着,不过要进月夕姑娘的雅苑,茶水费得要一千两,客官以为如何?”
“一千两。”古战默微微一怔,所谓的茶水费自然是跟赌坊里面的最低赌资是一个概念,不过进个雅苑就要一千两,还真是出乎他之意料。
“客官可别嫌贵。”长脸伙计连忙道,“月夕姑娘可是我们楚香楼的头牌。别说一千两,许多时候便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