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这边也才安心地熟睡过去。
半夜的时候,我并没有听到所谓的脚步声,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早起了六点多。
秋震起来给我们准备早饭的时候,我才醒过来。
我起来洗漱的时候,姚宗生也起来了,他拿着一个大搪瓷的牙缸在院子里刷牙。
见我们从房间里出来,他就笑了笑说:“昨晚没吵到你们吧。”
我说:“还好,不过您是晋地的人,怎么喜欢唱豫剧呢。”
姚宗生说:“我啥戏都喜欢听,老了,这些上了年月的东西,很多地方听不到了,以前镇上的庙会还有大戏唱,现在庙会就是一堆卖东西了,大戏都没了。”
我笑了笑说:“现在的生活就是这样。”
姚宗生道了一句:“那现在的生活也太没意思了。”
我从姚宗生的这句话里面听出了他厌世的情绪。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他的面相几眼,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可在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发现,在他的命宫深处正有一丝淡淡的黑色从里面滋生出来。
而这黑色还很淡,若不是我定睛多看了几遍根本看不出来,命宫反黑必有大劫,黑从外来是外部的灾祸,黑从内来,便是自害。
也就是说,姚宗生可能会做出自残,甚至是自杀的举动来。
看到这些我就对姚宗生说了一句:“有些事儿,还是看开点好,毕竟亲人们都希望我们好好的活着。”
姚宗生笑了笑继续刷牙。
接下来我这边吃药,吃饭,整个过程姚宗生也没有找我们聊天。
差不多七点多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动身往后山那边走了。
临出门的时候姚宗生就对我们说了一句:“我看你们挺顺眼的,都小心点,别被人装到袋子里面抬出来。”
我们则是对着姚宗生笑了笑。
后山太过陡峭,如果徒手攀爬的话难度太高,所以我们就在秋震的引领下往村子的北面绕去。
秋震对我们说,村子北高,南低,村子里的那条河便是从北面流下来的,我们顺着小溪一直往北走,就会看到一处地势较矮的地方,他们的队员已经在山崖上打了很多的暗桩,我们攀着那些暗桩就能爬上山崖,然后进入火妖谷。
我好奇问秋震,姚宗生说的泉口是不是就在那边。
秋震点头说:“是!”
我再问:“这么说来,姚宗生说的都是真的?”
秋震沉默了一会儿道:“那泉口我们也探查过,水特别的清凉,不像会喷出黄泥的样子。”
我“哦”了一声,秋震这算是变相的否认了。
这条小溪并不是很长,我们走了二十多分钟就来到了小溪的尽头,这一路也不难走,小溪的两侧都是草地,草不高,只没过脚脖子,走在那草地上很是舒坦。
只不过清晨的露珠还没有干掉,我们的鞋子很快就被打湿了。
等我们来到小溪尽头的时候,就发现这边的山崖的确是稍微低一点,不过也有三十多米高,陡峭程度的话,可能有个七八十度的样子。
至于暗桩,我看了几眼就发现的确有不少地方打下了用来攀爬的木桩,只不过那些木桩都用障眼法覆盖着,寻常人很难发现,除非那些人在这里盯着看上一两个小时或许就能给看破了。
来到这边后,秋震第一个开始爬,同时也对我们说道:“你们跟着我爬,按照我的路线来,这暗桩也是有规律的,若是不按照规律来,爬到一半就没有桩子可以着力了,还是没有办法登顶。”
“这也是我们对这些暗桩的第二重保障,就算有人看到了这些暗桩,不知道规律,也是无法爬到最上面去的。”
我们点了点头也就跟了上去。
往上爬的时候,弓泽狐担心我出事儿,就取出草绳把我和他绑在了一起,他说我掉下去也没事儿,他会拉住我的。
我则是半开玩笑说:“那你要是掉下去,我拉不住你,你把我再拽下去咋办?”
弓泽狐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害羞地对我说:“宗老板,我不会掉下去的。”
李成二这个时候就对弓泽狐说了一句:“小狐狸师侄,你听不出来啊,宗老板是逗你玩呢,咱们这些人里面,只有宗老板掉下去的几率最高了。”
我白了李成二一眼说:“就你话多。”
攀爬的过程要比我想象中还要困难,那些暗桩都十分的潮湿,有些因为时间长了,上面还长了青苔,一脚踩上去还很滑,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特别是回头看,感觉要比在下面看的时候高很多,总让人觉得心里瘆的慌。
而且费力程度也是超过了我的想象,才爬了一半,我就感觉身上的力气好像用完了。
我只能从背包里取出镌刻的醒力符来增加自己的力气,让自己攀爬的更稳。
在我使用醒力符的时候,李成二就说了一句:“看来,我们也不用担心宗老板了,宗老板也有了自己的神通。”
在秋震的引领下,我们用了二十多分钟才爬上三十米高的山崖。
来到山崖的顶上,我就发现这后面是一大片的山群,其中的山谷不下几十条,让我有点分不出哪一条是火妖谷。
同时我也回头看了一下,就发现小瓦沟村子特别的小,不露烟火的村子,好像已经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的鼻尖传来一丝冰凉,再接着是我的手背,额头。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