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献之说到了这里,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刘忙替他捶打后背,好不容易平复之后刘清楚的看到他的被子上已经有了一滩血迹。刘献之却又开口道:“有劳陛下了。臣弟还有一言,望陛下恩准。”
刘眼中噙着泪水道:“你尽管说。朕全都照准。”
刘献之点点头,道:“前几日听闻帕斯帝国的巴丹那代理领主达达兰与辛德拉大军开战,而且还听说帕斯帝国同时还在与弗兰克国交战。帕斯帝国如此两线作战,必然使得其内部空虚,若是此时其他国家卷入其中,其国必乱。望陛下务必加以留意,如果帕斯帝国出现变局,则今后我西域地区所采取的战略也必须有所改变才是。此外,我朝占据飞鹰堡以后,吐蕃东进的道路已经受阻,像这样的一个地区只需派一位稳健之将驻守便可保无碍。值此多变之秋,把王汉新这样的人放在山南道这样的地方,未免有些太浪费了。王汉新虽然行事不羁,果敢苛烈,可是却是个能委以重任的将才。陛下可视天下局势所变,将其安置在适当的位置,必能对陛下有所助益。”
刘点头道:“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记挂着国家大事,你所说的朕已经尽知,朕自会将其调回京城来的。你且安心养病,不要再费心神了。”
“臣弟要说的已经都说了,如今虽死无憾矣。”刘献之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不多时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