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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契力尔骑在爱马嘶风的背上,看着身边的铁流如风一般席卷在绢之国的土地上。
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硬攻任何一个城池,对于突契人不擅长攻城战这一点他心里再清楚不过,既然如此又何必避长就短呢?利用突契骑兵的机动能力,用最快的速度攻向幽州城,切断各城池间的联系,破坏对方的指挥体系造成对方的混乱,让对方的守军因为无法联系到友军支援而绝望,然后再逐一夺取这些沿途的城池就是了。幽州城的守将居然莫名其妙的放弃固守出城,结果被自己打得大败而逃,其中还有一部分被合围,眼下易州城已经近在咫尺,只要夺取了易州和涿州,那就等于从南路切断了幽州城,再配合自己北路的部队就能对幽州形成合围。以幽州城内目前的兵力而言就算自己硬攻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看来一切进展得都很顺利。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来报说抓到了绢之国派来的使者,阿比契力尔不禁一皱眉:这次突然袭击打得绢之国措手不及,军队尚且节节败退,怎么会专程派了使者过来呢?当下便吩咐把使者带上来。
很快士兵们就带来了一个小个子。阿比契力尔仔细看着这个人,这人生得其貌不扬,身材也不高,只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站在地上昂首挺胸直盯盯看着自己。
“见了本汗为何不跪?”阿比契力尔坐在马上用标准的绢之国语言问道。
那人眼皮一翻,道:“我是皇上钦派的特使,就等同于皇上本人在此,以我堂堂上国之尊怎能对你一介蛮夷可汗下跪?居然坐在马上接见上国使臣,尔等不知礼仪之辈真是如同qín_shòu无异!”
这话一说出口,阿比契力尔身边几个听得懂绢之国语言的人全都把刀拔了出来。阿比契力尔摆摆手示意他们住手。然后笑道:“瞧不出来你这么个小个子居然还挺有骨气的嘛。”
那人哼了一声:“大汗只会以貌取人的话,那就难怪皇上指派在下前来了。像突契这种下邦小国是不配派遣相貌堂堂的人的。”
阿比契力尔听了不怒反笑,纵身跳下马来,走到那人的近前深施一礼:“方才失礼了。请先生包涵。请问先生高姓大名,因何来此?”
那人缓缓点头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大汗有错必改倒也算得上一位英雄。在下杨莲,官拜吏部侍郎之职。此次奉吾皇之命特来犒赏大汗。”
“犒赏?”阿比契力尔疑惑的看着这个“杨莲”大人。
“当然啦。贵国以弹丸之地,贫弱之民。兴兵来侵犯我天朝之地,杀我子民,掳我子女,烧我城池,触怒我朝百姓,吾皇万岁正愁找不到理由将贵国纳入我朝版图,尔等却自己送上门来,岂非上天将贵国赐予我朝?大汗如此行为怎么能够不加以犒赏和表彰呢?”
阿比契力尔脸色一沉,道:“杨先生,我敬你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才以礼相待。你却要侮辱我大突契的勇士会败给你们这些孱弱之民,你道本汗真不敢杀你吗?”
“杨莲”听了仰天长笑,道:“大汗真是不知天下大势,只懂得眼前利益的人呐。突契骑兵横行大陆,以强悍著称谁人不知?然而这样的强就能称之为强吗?一个国家立国的初衷是什么?身为一国之主,如果连立国的根本目的都不明确,又怎能带领着自己的子民前进呢?
不错,突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强,可突契人的强悍是因为它的生存环境太差,除了牛羊马匹没有任何产物可言。这里的人一生下来就得为了生存而不停奋斗,在这里掠夺,杀戮是生存的一部分,所以突契士兵才会变得彪悍勇敢。突契也是靠着这份彪悍称雄于世的,但大汗你也不可否认,不管周围的国家有多么害怕突契的武力,却没有一个国家会承认突契国是个富足的国家,更没有一个国家会愿意接受突契人的价值观。因为一个在经济上贫困到必须出去掠夺,人生中除了挣扎求生和作战外别无他物的国家是无法赢得别国的尊重的!
纵观突契国的历史。甚至突契国崛起之前的历史,所有建立在这片土地上国家都难以逃脱迅速强大后又迅速衰败的命运,一旦衰败,这些国家便会沦落成新崛起国家的附庸甚至奴隶!因为在这片土地上养不起太多的人口,而这里的生存环境又太过恶劣,一场大雪就可能动摇国本,一场大败就可能几年乃至几十年无法恢复元气。而反观周围的国家,他们有稳固的基础,就算某一年的灾害,也会在下一年恢复过来,就算损失惨重的大败也能很快的补充兵员。的确,农民兵的素质是比不上突契骑兵,可最终存活下来的国家却不会是突契。如今突契无故开启战端,如果我朝皇帝是个昏庸无能之辈,突契或许还能尝到点甜头,可吾皇万岁乃是励精图治的明君,面对突契的侵犯必然奋起反击!我朝地广人稠,我们可以经历一败再败却不会动摇国本,而突契呢,你们输不起,你输一仗就会有人起来反对你的统治,你大输一场就有可能亡国灭种!这样浅显的道理,大汗您是真不明白呢,还是故意装糊涂好让这些勇敢的突契武士为了你个人的野心去白白送命呢?”
阿比契力尔被“杨莲”这么一番长篇大论说得瞪大了眼睛。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个杨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