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尔要塞目前实际功能是帕尔契的首都,因为女王阿芙瑞特声称只要她所在的地方便是帕尔契的首都,而她则是李天昊在哪里便跟到哪里的,于是在李天昊驻守在图尔要塞的时候这里实际便是帕尔契的首都所在。
作为军事要塞的图尔要塞当然不可能有令女王满意的生活条件,而且也不具备行政等方面的设施,不过帕尔契还有行政首都艾希提顿,经济首都德班斯,以及尼尔鲁城作为旧都行驶着它们的功能,所以并不会对国家的运作造成什么实际影响,唯一的问题就在于这里太过于靠近阿鲁巴尼亚,女王陛下和公主殿下的安全问题才是诸将最为头痛的问题。
对于诸将的担心阿芙瑞特根本不屑一顾,按照她的理论来说帕尔契最精锐的部队和最优秀的武将都聚集在此,如果这些还不能保障女王的安全,那么整个帕尔契国领土也未必能提供更好的保护了。
当然大家也明白女王这么做的初衷仅仅是为了能和丈夫朝夕相处罢了,可是这个消息要是被阿鲁巴尼亚知道的话,对方倾全国的兵力来攻击图尔要塞也是够麻烦的。
李天昊把塞纳斯和阿拉姆迎接回来以后,第一个重大的发现就是穆勒与妻子依莲之间的矛盾。本来这是穆勒的家务事,可惜这夫妻俩都是朝廷的重臣,就算在家里互不搭理也必定会在公事场合相遇,两个人的态度变化就算你想装聋作哑也躲不开,可是大家都不明就里也不知道该从何劝起,只能在尴尬的氛围中渡过一天的工作。
等到无人之时李天昊才将穆勒唤来询问缘由,穆勒对少主自然不会有所隐瞒,可就算他和盘托出了实情,李天昊也一样无计可施,这生不出孩子的问题旁人便有天大的本事也难援手,最后李天昊嗫嚅了半天才挠着头道:“要不我和缇娅商量商量,把眼下怀的这个孩子过继给你们夫妇如何?”
“少主不可!”穆勒忙跪了下去:“少主的盛情,属下感激不尽,可少主的孩子怎能屈就在属下府中?属下定会处理好自己的家务事,请少主不必挂心。”
见穆勒的神情坚决,李天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让他退了下去。
送走了穆勒,李天昊很快便收到了一封从艾希提顿寄来的信。这封信是宰相魏松寄来的,在信中详细说明了他这一年来帕尔契的施政成果。
在这一年中,帕尔契的各方面都有所改善:第尔斯山区今年获得了粮食丰收,而且耕地面积也比去年拓展了近两成,依托难罗河建成的灌溉系统已经日渐成效,整个地区的经济也因此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帕尔契旧领地内开展的土地改革和政治改革也开始走上了正轨,虽然旧贵族们对于新政仍抱有成见,但是新政的优势逐渐被百姓所见,因此大家越来越乐于接受新政带来的好处,贵族们即使不愿意也已经难以制止这种根本上的改变了;作为征服时间较长的艾普斯密顿地区和纳珀提斯地区,那里的改革成效已经是非常明显的了,那片地区今年的粮食产量比往年最高的产量还要高出了一倍之多,而且今年还不能算是丰收的年份;至于艾福坦斯,德班斯,艾希提顿以及难罗河三角洲这些产粮胜地,在实施了新政以后,粮食产粮也较以往有不同程度的提高。整体来讲帕尔契今年的粮食产量比去年多出将近三成,而且这个数字在未来几年随着新政的施行还会不断提高。
除此之外,由于加强了以难罗河为运输通道的商业活动,使得难罗河沿岸各地的商业有了长足的发展,今年获得的税收较之去年也提高了两成。就整体收益而言比之未统一亚基之前的帕尔契整整多了三四倍之巨,由此一直处于财政紧张状态下的帕尔契终于得以缓了一口气。
鉴于以上的几条状况,魏松提出了几条建议。
第一,由于粮食产量的增加,可以预见帕尔契国上下能够养的士兵数量将有望达到四十万至四十五万。不过以目前阿鲁巴尼亚的国力而言,至多需要二十五万作战兵力,其余大约需要七万左右的维持治安的兵力,那么就可以将富裕的粮食用来饲养马匹以供作战所需。根据魏松的计算,帕尔契可以把骑兵部队的规模提高到三万人,这件事情必须尽快加以确定,以保证有足够的时间选拔和训练这支骑兵部队。
第二,由于财政上的逐渐宽松,可以适当增加对帕尔契第一舰队建设工作的投资数额,以便让舰队更快成型并且形成战斗力,以便取得狄启尔海的制海权,从而在战略上取得必要的回旋余地。
另外魏松还指出,金庭据点的战略位置十分重要,建议李天昊应该尽快肃清狭海范围内的所有阿鲁巴尼亚舰队,并且摧毁对方在这片海域中的船只建造能力,使得狭海成为帕尔契的内海,然后便可以以金庭据点为前出基地,寻求在辛德拉海和帕斯湾与阿鲁巴尼亚舰队争夺海上控制权的战争。
看完魏松的信以后,李天昊的脸上如同沐浴着春风一般。魏松的话句句都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在他的心里所构建的战略与魏松的相差无几,只是迫于客观条件的限制而不得不一步步实现而已。如今魏松的这封信就像一颗定心丸,它给了李天昊足够的底气,把原先准备通过五六年甚至更长时间来实施的战略步骤大大的提前。有了经济基础和足够的粮食供应,那么在未来对阿鲁巴尼亚的战争之中帕尔契将游刃有余。而且李天昊的心里又冒出了一个